通弟子依旧需为生计与修炼资源奔波。而他之所以能轻描淡写间解决七个麻烦,不过是实力碾压与策略得当的结果。那柄藏于袖中的极品法器,如同夜色中的利刃,悄无声息间便结束了战斗。
谈及资源,夜焱淡然一笑,从那看似普通的储物袋中,缓缓取出一小堆丹药,其数量之多,即便是见多识广的家主夜海天也不禁为之一震。这岂是区区几百颗丹药所能衡量?它们如同星辰般璀璨,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夜焱背后那不可小觑的力量。夜海天心中暗自思量,莫非这孩子真的如传言般,曾独自闯荡修仙坊市,满载而归?但无论真相如何,他已深刻意识到,夜焱,这个家族的年轻后辈,正以一种超乎想象的速度,向着更广阔的天空翱翔。夜焱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弧度,故作镇定地探询:“这些珍贵的丹药,它们的源头究竟何方神圣?”
“呵,这些啊,不过是我们宗门慷慨赐予的恩赐罢了,多得就像是秋日落叶,堆积如山,自然就攒下了。”夜焱心中暗自盘算,既然你心系宗门,那就让你在这幻境中再沉浸片刻吧。殊不知,家主夜海天昔日亦是幽冥宗的一段辉煌,年少成名,筑基归来,这等把戏,岂能瞒过他的法眼?
夜海天双目圆睁,怒意如潮水般汹涌:“荒谬!宗门内弟子福利何曾充裕至此,能有所剩余?更何况,你区区一名记名弟子,焉能享有这等厚待?”
夜焱心中暗笑,这老头果然不是省油的灯,对宗门之事了如指掌,倒是小觑了他。于是,他悠然自得地继续编织谎言:“世事变迁,如今我已非池中之物,身份早已晋升,福利自然也随之而来。起初我尚知节俭,久而久之,手头宽裕,便做些小本买卖,宛如那田间的稻穗,一穗接一穗,生生不息……”
这番话虽听似荒诞不经,夜海天却也暗自思量,炼气六层的修为,确非记名弟子所能企及,这番说辞倒也不无道理。再者,此子若真有心术不正,也需有足够的实力支撑,而这等修为,在宗门内尚不足以掀起波澜,丹药来源似乎合情合理,通过交易所得,无疑是最让人信服的答案。
最关键的是,得知夜焱已脱离记名弟子的行列,夜海天的内心如同春日暖阳般明媚,残余的疑虑瞬间烟消云散。他深知,记名弟子与宗门弟子之间的鸿沟,一旦跨越,便是鱼跃龙门,成为老祖亲传弟子,更是家族无上的荣耀!
夜海天难掩激动,再次确认道:“你果真已拜入某位高人门下?莫非是那传说中的缥缈峰袁老祖?”
夜焱见对方竟能直呼缥缈峰老祖名讳,心中暗自戒备,知晓对方在幽冥宗的背景非同小可,谎言需更加周密。他微微一笑,道:“我确是宗门一份子,但命运的轨迹并未将我引向缥缈峰。您提及的,乃是往昔的风云,如今缥缈峰已物是人非,老祖之事,更是宗门的禁忌,不宜多言。”
此言一出,既未直接否认,也未全盘托出,既显露出对宗门内情的了解,又巧妙地避开了直接回答的陷阱,让夜海天在惊喜之余,更添几分对夜焱身份的敬畏与好奇。在那云雾缭绕的家族府邸深处,夜海天,这位刚回归执掌大局的家族栋梁,心中那份对宗门往昔的眷恋如同不灭的星辰,悄然闪烁。当一抹关于袁老祖的逸闻轻拂过耳畔,他那沉稳的眸光瞬间被一抹锐利所取代,仿佛夜色中的海平面骤然涌起波澜。
“此言可真?”他的话语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仿佛是在探寻一段遗失的传奇。
“此事确凿无疑!”夜焱,这位曾亲手终结袁魁命运的执法者,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他的每一字一句,都如同锋利的刀刃,精准地剖开了传言的迷雾。
“那么,逆天锋的那位老祖,近况又是如何?”夜海天的追问中蕴含了几分关切,也带着几分对宗门动荡的忧虑。
夜焱嘴角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