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扔进盗洞里,然后又抓住绳子的一头,将剩下的绳子都扔进去,最后他将绳子的一头递到我俩的手中。
“我先下去,咱们今晚必须把盗洞给他挖通咯!”
伸手抓紧绳子,我点头道:“小心点老鼠哥!”
季常河点了点头,然后顺着绳子快速的滑了下去。
今晚,我们依然决定采用轮流挖土的方法展开行动。
只不过由于这两天耽误的时间太长了,所以我们每个人基本都是牟足了劲在干。
而这种全力以赴的状态,也使得我们原本相对平稳的轮替节奏,明显加快了许多。
时间在紧张忙碌的氛围中悄然流逝,不知不觉间,我们已经忙到了凌晨三点多钟。
看着坑下挖土的季常河,节奏明显减弱不少,我立马冲着下面喊道:“老鼠哥,换我来!”
听到我的话,季常河立马就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撑着自己的腰稍作休息,然后便伸手抓住了绳子。
“拉我上去!”
等到我们将他拽上来后,只见他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对我说道:
“定江,现在盗洞已经挖了将近有十米了,我估计很快就会挖到券顶了,你这次下去注意点。”
“放心吧,我会注意的!”我点了点头,顺着绳子滑了下去。
下去之后,我只挖了短短的几分钟,就看到了黄土和红色网纹土。
见状,我不由的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旋风铲也被我舞的虎虎生风。
就在我继续向下挖了一米左右,突然感觉到一股阻力从铲子上传来。
紧接着,“铛”的一声清脆响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这声音在寂静的环境里显得格外突兀和响亮,这让我略显疲惫的神经瞬间兴奋了起来。
“卧槽,我好像挖到券顶了!”我冲着上面喊道。
听到我的声音,周睿和季常河立马就蹲在了盗洞上,兴奋的向我看了过来。
“定江,快!加把劲!”周睿迫不及待的喊道。
来不及回他,我只是冲他摆了摆手,然后便将手里的铲子扔掉,徒手开始扒土。
很快,一个弓形的券顶就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拱顶整体由青砖铺设,连接处是一种白色物质,看上去有点像现代用的白灰粉。
见此一幕,季常河急忙说道:“定江,你上来,破顶你不会,让我来!”
我也知道破顶这事我搞不定,所以也就没有逞强。
等到他俩将我拉上来后,季常河放下绳子便去背包里寻找破顶的工具了。
几秒钟不到,就见他从你包里拿出一根细长的钢钎。
紧接着,他将钢钎别在腰上,然后顺着绳子滑下了盗洞。
等到他下去以后,我和周睿则紧张的蹲在洞口,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