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东,你胡说!”
“没人能从几十米高的地方摔下去还能活蹦乱跳。”
“除非你是铜皮铁骨!”
李向东呵呵一笑不理她,继续冲着乡亲们解释道:
“我这个人一向不打女人,至于我今天为什么要扇她,你们等会儿就知道了。”
李向东返身走回里屋,用筷子把那颗满是尿骚味的石子夹出来。
李为民和刘月红看出儿子这是要和二狗媳妇硬刚到底。
心里都充满担忧。
刘月红不想儿子再惹出祸事,扶着桌子上前阻拦。
“向东,他们势力大咱惹不起,你听妈一句劝,这事就这么算了吧。”
“妈这卖鸡蛋还攒了点钱,你先去赔给王彩凤,不够的话咱们再想想办法。”
李向东听着母亲满是委屈的话,心里很不是滋味。
扭头看向父亲李为民,他却只是啪嗒啪嗒抽着烟不言语。
李向东收回目光。
“妈,这事你就别操心了,我心里有分寸!”
说完大步走出大门。
刘月红不甘心还要起身来追,却被李为民一手按住。
叹着气道:“让他去吧,养儿防老,他总归是要独当一面......”
刘月红跟着叹息一声,看着一桌子被糟践的饭菜,摸着眼泪全部扫到大黄的狗盆里,等它撒完欢回来吃。
门外。
李向东夹着石头放在众人鼻子面前一晃悠,很快就有人闻出了味道,尖叫道:
“好骚,这是尿桶里的石头!”
李大牛捂住鼻子后退,伸手指责起王彩凤。
“二狗媳妇,你怎么能拿尿桶里的石头去丢人家饭桌。”
“我看你这一巴掌挨得不冤。”
他话刚落,不等王彩凤张口反驳,李老太爷就再次顿起拐杖。
“岂止是不冤,我看简直是打轻了,这要是搁以前,得把你家屋顶都给掀了才能罢休!”
就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王彩凤面皮发烫之际。
一个粗厚威严的声音从人群外传来。
“这是犯了多大的罪,要把人家屋顶掀了才肯罢休!”
熟悉的质问声音一出,围住王彩凤的乡亲立即往两边散开让出一条道。
纷纷低头不语。
李向东抬头望过去,发现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二狗的堂叔。
村长李宏财。
身后跟着村委会的七八个汉子和妇女主任。
一行人一路威风凛凛的走过来,极其具有压迫感!
看着救星出现,王彩凤仿佛看到希望,眼里顿时冒出了光。
李老太爷瞅着身边一个个蔫了气的皮球,心头暗怒这些晚辈没一个争气。
双手重重的往地上顿顿拐杖。
“是我说的,怎么着,是不是看我不惯也要把我这把老骨头整死?”
李宏财五十多岁的年纪,可能是不知道节制的原因。
脸色的比秋天挂在树上的橘子还黄。
他拉扯着干枯的桔子皮脸凑到李老太爷身边:
“瞧您老这话说的,现在是法治社会,做事要讲道理。”
李老太爷十分不屑的鼻子一哼。
“讲道理,你家二狗把人向东从悬崖上推下去,这个道理你怎么讲?”
李宏财皮笑肉不笑,十分镇定:
“谁亲眼看见了?”
“你,还是你,还是你老人家?”
李老太爷看着李宏财正大光明的耍无赖,气得吹胡子瞪眼。
“人李向东娃子脑袋后面那么大的疤还在,这就是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