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正是深夜凌晨三点多,周围一片寂静,只有她那急促的呼吸声在房间里回荡。她依然沉浸在刚才那可怕的梦境之中,心中害怕极了,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伸出手打开了台灯。那明亮的灯光瞬间洒满整个房间,驱散了些许黑暗,也让她内心的恐惧稍微减轻了一些。
吴情坐在床上,手抚着胸口,努力地平复着自己那狂跳不已的心脏。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下了床,走到桌子旁倒了杯水,端起杯子,手抖得厉害,水都洒出来了一些。她喝了一口水,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脑海中却不断浮现出梦里那恐怖的场景,怎么也挥之不去。她又重新躺回了床上,却依旧惊魂未定,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天花板,思绪被那梦境搅得一团乱,久久无法入眠……
第二天,天还没亮透,吴柳山就早早地起了床。他心里一直惦记着女儿昨天受了惊吓,也不知道晚上睡得怎么样了,便想着去看看女儿的情况。他来到吴情的房门前,轻轻敲了敲门,等了一会儿,却没听到里面有任何回应。吴柳山微微皱了皱眉头,心中思忖着,也许女儿昨天太累了,这会儿还在睡着呢,要是把她吵醒了反而不好。想了一下,他最终没再继续敲门,而是转身把邋遢男叫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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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柳山看着邋遢男,神色严肃地安排道:“今天是咱们在这儿的最后一天了,明天一早就要回古宅了。我本来想着今天再出去打打猎,你就在这儿守着小姐,看看她醒了没,要是醒了就照顾着她点儿,要是有什么情况,立马来告诉我。我现在就先出去狩猎了,争取今天能多打点猎物带回去。” 邋遢男连忙点头应道:“老爷您放心吧,我一定守好小姐,您就安心去打猎吧。”
吴柳山背着打猎工具,转身朝着外面走去。一路上,他心里还在想着女儿的事儿,希望她能快点从昨天的阴影里走出来。而邋遢男则守在吴情的房门外,时不时地竖起耳朵听听屋内的动静,生怕错过了什么。
直到中午时分,吴柳山打猎回来了,他的收获还算颇丰,手里拎着几只野兔和山鸡。他满心欢喜地朝着住所走去,想着等会儿给女儿做些好吃的,让她也高兴高兴。可当他回到家,问起邋遢男吴情的情况时,邋遢男却一脸担忧地说:“老爷,小姐还在睡梦中没醒呢,我叫了她好几次,都没反应啊。” 吴柳山一听,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赶忙和邋遢男一起打开了女儿的房间。
一进屋,吴柳山就感觉到屋内的气氛有些不对劲儿,他快步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吴情的额头,顿时惊呼道:“啊!好烫呀!” 邋遢男也凑了过来,一摸之下,同样被那滚烫的温度吓了一跳。他焦急地说道:“老爷,这可不得了啊,小姐这是发烧了,咱们赶紧送她去医院吧!” 吴柳山二话不说,抱起吴情就往外面跑去,邋遢男紧跟其后,两人急匆匆地朝着县医院赶去。
说来也巧,吴情被送到医院后,经过一番忙碌的安排,竟被安排在了 209 号病房。她躺在窗户下面的床位上,依旧昏迷不醒,脸色因为高烧而显得格外红润。而隔壁的床位上,刚好正是张思。原来,张思由于之前被蛇毒侵害,身体一直比较虚弱,到现在还处于半昏迷状态,一直在医院里接受治疗呢。就这样,两人不知不觉中在同一个病房里,两个床位紧紧挨着,仿佛命运的丝线在暗中将他们牵到了一起。
吴柳山看着女儿,又看了看隔壁床上的张思,心中先是一惊,随后竟会心的笑了。这原本可不在他的计划之中啊,没想到阴差阳错之下,两人竟以这样的方式共处一室了,倒也有异曲同工之妙,说不定还能借此让女儿的心情好起来呢。邋遢男在一旁看到吴柳山笑了,心中满是疑惑,他隐隐约约地感觉,这个突然出现的吴情的父亲的确不是个简单的人,似乎有着什么更深的谋划,只是他一时也猜不透罢了。
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