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没什么身世,也不是什么名门大户,诸位是不认识的。”
“没事,来这儿投军的兄弟们,都是一样的,英雄不问出处。”
小陶拍拍胸口道:“日后咱们就是好兄弟,算是一个家里头出来的。”
大陶的性子相较于弟弟稳重多了,也笑道:“小陶说得不错,大家能在军营里相遇,也是一种缘分,
日后互相照料着,一定能越走越远,越飞越高。”
柏兰按住大陶的肩,“大陶兄说的话很有道理。”
大陶闻言脸都红了,“说啥有没有道理,我是乡下出身,家里穷,大字不认识几个,
还是我们爹卖了家里一头猪,这才送我们来临安府当了兵。”
“家里穷和有钱都没什么。”
南许扬起下巴,“我和我兄弟交朋友从来都不看出身门第,只交真心。”
几人都是正当好的年岁,聊了几句,倒也合拍。
到了午后的训练,几人也都是在一起,说说笑笑,很容易就过去了。
到了训练快结束的时候,汤教头在高台上说话,本也是常规流程,却见一小兵从台阶上去,附到人耳边说了什么。
汤教头的脸色顿时凝重起来。
待小兵下了高台,汤教头这才对众人道:“温州生了洪涝,急需人手救洪,
临安府知府带着一批中等兵和衙门内的人去了温州,
这几日需要增添几个人手,去看守衙门,需要三日,你们可有愿意者?”
众人都没搞清楚情况,都是新兵,谁也不敢轻易发声,只有小陶率先举起了手,还不忘拉上了南许和晏骜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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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五个人愿意去。”
晏骜川愣了下,“去干什么?”
小陶压低了声:“我听人说,衙门内的伙食比军营更好,而且咱们还能整整三日不用训练。”
“我愿意去看守衙门。”
南许一本正经地站了出来,面色肃然,“吾自投身军营,就是想着为国分忧,眼下出了此等祸事,
吾自然得站出来,为了百姓、为了天下人所奋斗。”
汤教头听人这么说话,都乐了,“没想到你体力那么差,人竟然如此正派,好,那就你们五个过去,
从明日起去衙门当差,待过了这三日,你们落下的训练,我再单独给你们加倍补上。”
“……”
南许听到后半句,微笑缓缓停滞,“我忽然想到,明日我可能会肚子疼,或许不能去当差了。”
“闭嘴吧。”
晏骜川本来也没想着能逃过训练,只听着小陶怨气冲天的吐槽。
等散场后,几人约定了上衙的时辰,这才纷纷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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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街瓦子内。
宋枳软方才听得王四说的事极其专注,肩上骤然一沉,阴森森的寒意顿时遍布她的全身。
“姑娘,你们怎么在这儿呢?”
阿宝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宋枳软隔着帷帽垂下来的纱帐,捂住了胸口,“我们在这儿打算租铺子。”
阿宝听说御街附近的菜市价钱划算,菜也好,所以就找人问路上了御街。
正好买完这三日的菜,没想到回去路上,就听见了宋枳软和乔风意的声音。
“就是这一间吗?”阿宝打量着瓦子。
“不过东家似乎并没有要租给我们的意思,所以我们决定还是得换个地方。”
宋枳软起身,看了眼花大娘,“大娘应该不介意吧?”
要将宋枳软介绍给王四的正是花大娘,她自己没有打听好事情,险些让宋枳软他们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