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回溯到数年前,那时正值讨伐张举和张纯之乱的时候。彼时的幽州骑都尉公孙瓒,还只是孟益名义上的下属部将而已。尽管在后世的历史记载中,关于孟益仅有其姓名留存于世,并未有更多详细的传记描述,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绝非等闲之辈。
要知道,汉朝的军制向来是以军功作为将士们升迁的重要依据,因此极少会出现那些能力平庸、毫无建树的庸碌武将。由此可见,孟益必定有着过人之处,方能在军中崭露头角,并获此重任。
孟益听完后,脸上泛起一丝红晕,略显羞涩地开口道:“与镇东众将相比,我实在是毫无功绩可言,也未曾有过什么功劳。如今竟能得到主公如此深厚的信任,让我掌管一万多兵马这样重要的事务,这着实令我惶恐不安、受宠若惊呐!”
赵云看着孟益那有些拘谨的模样,不禁微微一笑,宽慰道:“增思啊!咱们堂堂七尺男儿大丈夫,怎么可能会没有追求加官晋爵的雄心壮志呢?此次出使乌桓,对你来说可谓是拿手好戏。毕竟,论起对乌桓的熟悉程度和了解深度,军中无人能够与你相提并论。所以啊,你可得静下心来仔细思量斟酌一番,务必把这件事情处理得妥妥当当、漂漂亮亮才行!只有这样,才能不辜我对你的信任呀!”
孟益微微颔首,略作思索后缓缓开口道:“诸位且看,如今这乌桓的局势早已不复当年模样。遥想数年前,乌桓虽说也有诸多纷争,但大体还算稳定。然而自那丘力居死后,形势便急转直下。他的儿子楼班年纪尚幼,实在难以执掌大政,致使权力出现真空。就在此时,其侄踏顿趁势而起,总摄乌桓诸部,并公然自称单于,可谓风头无两。不仅如此,以往大汉所册封给他们的侯爵之位,如今也是销声匿迹,再无人提及。”
说到此处,孟益稍稍停顿了一下,环视众人一圈后接着又道:“除此之外,难楼、苏仆延以及乌延这三位原本只是三部乌桓中的大人,现今竟然也都纷纷效仿踏顿,各自称王,虽难强尊踏顿为单于,可互相之间并不服气,甚至有人暗中支持丘力居之子上位,其实乌桓内部可谓是群雄并起,混乱不堪啊。”
孟益说完这些话后,再次朝着赵云恭敬地抱拳行礼,并开口询问道:“主公啊!此次前往乌桓,属下究竟应该和哪一方势力建立交往呢?虽说咱们可以不去干涉乌桓内部的政务,但总归还是得有一定的倾向性才行啊!毕竟这关乎到咱们日后在此地的发展大计。”
众人听到孟益这番话语,顿时都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原来,一直以来武州所关注的重点都是高句丽以及倭国那边,对于乌桓这个地方了解得实在太少,因此在这一瞬间,就连几位足智多谋的军师们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应对策略来。
赵云此时则眉头微皱,双目紧闭,整个人都沉浸在了深深的思考之中。凭借着他脑海中的记忆,他清楚地知道现任乌桓单于乃是踏顿。但在未来不久,踏顿将会受到难楼和苏仆延两人的逼迫从而被迫下台。
随后,他们二人将会拥立丘力之居的儿子楼班作为新一任的单于。面对如此局面,踏顿深知难以抗衡,于是便主动从单于的宝座之上退位,甘愿降格为王。
不过,踏顿并未从此销声匿迹,反而摇身一变,成为了其堂弟楼班的智囊军师。
想到这里,赵云那英挺的眉头微微蹙起,心中不禁暗自思忖着:此番前往乌桓,究竟该做出怎样的抉择,才能够最大程度地保障己方的利益呢?这可真是一个令人头疼的问题啊!
要知道,那踏顿可不是个简单人物,此人心机深沉、能屈能伸,虽说最终命丧于曹操北征之际,但不可否认的是,其的确称得上是一名颇有智谋的枭雄。若自己在此刻选择全力支持他,恐怕无异于养虎为患。毕竟,以踏顿的野心和能力,日后未必不会成为己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