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伤人啊?”
服部平次走上前,有条不紊地分析:“所以你事先练习过了吧。为了在黑暗中也能够刺中对方,你事先在自己的房间或其他地方,按店面的格局摆设桌椅练习过了吧。
你们曾经在一年前为了演戏,做了跟这里一模一样的布景,那戏剧社的社团办公室里,应该还留有当时丈量的记录吧。”
大积明辅的眼神越发慌张:“就算知道这间店的格局,也不可能那么容易刺杀一个活生生的人吧。”
安室透边说边走向前:“从正面的话,可能会被对方的手挡住不好下手,但如果是毫无防备的背后,只要知道对方坐在哪个位置上就刺得中。”
他扭头看向大积明辅放包的位置:“所以你才会先来店里,为了抢先把自己的包包放在沙发上吧。因为你知道你的女朋友唯小姐一定会坐在你旁边的。”
目暮警官走到包的位置,摸索着下巴:“只要坐满沙发的座位,被害人就只能坐在对面的,其中一张椅子上了。”
大积明辅还在继续找理由,企图逃脱罪责:“那血迹呢?如果我真的刺伤他的话,身上就会沾上血迹了吧。”说完,他露出挑衅的笑容,仿佛觉得自己的理由天衣无缝。
工藤雪神情淡漠:“大积明辅先生,还真是会给自己找理由啊。你那挑衅的眼神我可是看的明明白白,既然你喜欢编理由,我也就破灭你的幻想吧。”
她双手至于前方:“你为了不沾到血,还真是煞费苦心呢。应该是使用了洗手间里的某样东西,比如说用卷筒卫生纸绑在刀上。”
目暮警官皱眉,“他用卫生纸防止身上留下血迹吗?”
柯南在一旁开口:“嗯,就像木乃伊一样,从手腕开始用纸一圈圈缠住。”
大积明辅皱眉,怒吼道:“笨蛋,把卫生纸缠在手上,哪能躲得掉不知道会往哪飞的血啊。”
服部平次说出自己的猜测:“不对,那样就很足够啰。只要把套在凶器前面的卫生纸纸卷,抵着被害者的背部刺下去,再压住纸卷,拔出刀子就几乎不会沾到血了。
凶器会选刀身很长的生鱼片刀,也是为了这个目的吧。因为刀身不够长的话,套上纸卷就刺不了多深。
虽然抽刀时,纸卷开口那侧多少会喷出一点血,只要不把刀尖对着自己就好,所以面向开口的我跟柯南才会被喷到血液。”
大积明辅咬牙切齿,却依然不肯认罪。工藤雪趁机开口:“我想他应该是在灯光恢复之前就撕掉胶带了。只要反折一小段让胶带容易捏住一端,用手摸素一下就能撕下来了。
就算只有一瞬间,洗手间的灯光比店里更早恢复的话,这个时候刚好有人看向小窗,就有可能从灯光透出的样子,被发现玻璃上曾经贴过东西。”
安室透走向大积明辅:“不管怎么样,我已经去看过卫生纸卷的中间部分,看起来有点乱,因此可以肯定纸卷曾经被抽出来又硬塞回去。
所以呢,我想只要调查一下就能证明了。比如说,沾在纸卷上的安齐先生的血液,或者是你的指纹。”
大积明辅惶恐地说出真相:“因为我很不爽啊,为什么你叫我这个男友是姓氏,却直接喊安齐的名字。”
山下唯诧异:“我不是说了吗。因为我们是青梅竹马啊。”
大积明辅走向山下唯,大声吼道:“你们才不是单纯的青梅竹马吧,你明明有事情瞒我。
我知道你不敢说,就在猜他应该是你前男友,但你们老是这样偷偷摸摸不让我知道,我才给他一点教训的。”
大积明辅露出报复后的笑容:“老实说,没想到刺得比我想得还深,吓了我一大跳。”
柯南扶着眼镜,说出了真相:“不对,我想他们两个应该是同父异母的姐弟。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