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瑶叹了口气,“既成事实,再多的情绪释放也只是徒增烦恼,叶川,我也想认识认识这位里慧葵子。”
“遗憾的是,代表团明日返程回岛国,即使我想现在也无法见到她们,更何况是带你看望她。”叶川无奈地解释。
“真是太可惜了。”童瑶轻声回应。
最终,叶川忍受不住内心的煎熬,握住妻子的手请求:“瑶瑶,要是你现在生气、大喊大叫甚至打我,也许我会更好受些。但这种平静,让我……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才是正确的。”
闻言,童瑶轻笑一声。
“怒骂、暴力能解决现在的问题吗?事已至此,你打算如何应对?”
叶川被妻子的问话直接搞得愣住了,若童瑶情绪激昂,他还晓得怎么安抚,可眼前这种镇定得几乎吓人的态度,让他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他心里有些愧疚地问:“瑶瑶,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童瑶叹了口气,道:“你先谈谈你的打算吧。”
叶川抽出一支烟点上,试图借由吸烟的举动缓和心中的愧疚、局促与底气不足。
待抽了半支烟后,他掐灭烟蒂,说:“瑶瑶,过错是我铸成的,但对孩子而言,她无辜得很,毕竟我也是她父亲。寒伊以及寒酥、惟清、惟臻他们同样是我的子女,叫我和母女俩断绝关系,我实在……办不到。”
听到这话,童瑶点了点头:“嗯,这话算你说得坦白。” 顿了下,叶川突然笑了,手臂搂过她的肩。
“瑶瑶,我对你的感情比谁都深,我们已经一同度过了十多载春秋,你在我心中根深蒂固,是我一生之中最为珍视的东西。”
他观察到,妻子脸上虽有些许生气,但也并非想象中那么暴跳如雷,似乎真的有可能接纳里慧葵子。
思及至此,叶川心中有了几分理解:这是70年代初期,人们的观念多少还受到旧时代的影响, ** 或许不被视为重大过错。
事实上,童瑶也的确没那么生气。她出身于书香世家,外祖父年轻时亦是个多情人。根据祖母的说法,老人家曾试图为外祖父添置小妾,只是不知为何最后没能成行。
提起这档事时,祖母并未显露出太多不悦,仿佛这只是生活中理所当然的一部分。长期受此观点影响,童瑶对此态度较为开放。
当然,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是,促使她选择接受的关键所在。“叶川,你能确定里慧葵子是你外边唯一的那个?”
叶川正准备保证,脑海中浮现出 ** 的胡燕妮,一时语塞起来。
见状,童瑶气不打一处来,用力拧了拧他的手臂:“什么意思?你还有别的念头?”
于是,叶川只好详细讲述起 ** 发生的种种——雷老虎的事,还有那起震惊四座的黄金抢劫案。
随着叙述,童瑶也渐渐陷入担忧之中。
良久,她才说道:“谁能想到这段时光竟如此精彩纷呈,而又令人忐忑不安。”
对此,叶川也是满脸无可奈何:“谁晓得!好像只要我在的地方,总是会冒出麻烦来,躲都躲不开。”
童瑶气鼓鼓地:“难不成,那个胡燕妮也替你养个娃了?!”
叶川迟疑着回答:“不清楚啊,应该是没那回事吧……”
这番解释令童瑶气恼至极,然而看到他一脸英俊的模样,终究没忍心动手。
她继续逼问:“难道就没有第三个了?!”
叶川急了,赶忙举手起誓:“瑶瑶,我跟你立誓,肯定只有两个了,再无其他人!若违此言,我愿意承受惩罚……”
话未尽,一双软绵绵的小手便将他的嘴紧紧堵住。
“我不能容忍你的无理之言。”童瑶怒意难平。
叶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