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好久不见了,沙菲克先生,我们的国家队新守门员!最近球迷已经期待你在国家队的亮相了!如果要是打算通过我发表一篇专访和经历访谈,我可是翘首以盼,巴拿巴斯-古费主编绝对能给你腾出版面来!”
艾文招呼贝蒂坐下,拿出稿子对他说道:
“感谢您的照顾,布雷思韦特先生。专访和经历访谈,还是等我在国家队取得成绩再进行吧。这是我的评论文章,希望以‘观察者’的笔名发表在预言家日报上。当然,笔名的真实身份保密。”
贝蒂-布雷思韦特十分意外:
“哦?这可太让我惊讶了,沙菲克先生!确实,您家绝大多数成员都是传统的拉文克劳巫师,在文字上有才能并不奇怪。洛哈特那混蛋进了大牢之后,他的版面都没人接手,主编正头疼呢......”
“呸呸呸,我扯哪去了,说那个晦气的家伙做什么!没想到您在这方面也打算开拓一条新路,在参加魁地奇运动之余?我先看看,您写的是什么——嗯?关于哑炮问题的讨论?这倒是挺新颖的......”
贝蒂-布雷思韦特翻看着,越看越是吃惊。最后他放下了稿件,深吸了一口气,问到:
“沙菲克先生,这片文章作者是您?我斗胆问一句,不会是您祖父想发表的东西,以您的名义发表,让您为他趟趟路吧?如果是这样,我能理解;我们会保密的。”
艾文摇了摇头:
“不,布雷思韦特先生,这就是我写的。有一件事不知道您知不知道,我虽然是纯血巫师,但父母都是哑炮;我就是两个哑炮的孩子。为了我父母和跟他们一样的人,我有义务说点什么,扭转不良观念。”
斯莱特林的哑炮之子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