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靖王觉得太悲哀了。
越王的王位并不是靠自己的功劳获得的,而是世袭得来的,不知道百姓的苦,总是站在自己的位置看问题,往往都是脱离实际。
哎——靖王大大哀叹一声。
虽然他可以一走了之,又不是自己辖地的子民。
但走了,就不是靖王了。
有负皇上封他为“靖”。
这个“靖”,不是人人都可以封的。
越在番禺待,越是受不了,到处都是犯病的,奄奄一息。
按越王的说法,是水源的问题。
洪灾过后,水源被污染了,下地耕种,踩了污染的水,下河捞鱼,浸了污染的水,喝的水,好多地方没有水井,喝的是河水,不犯病才怪呢。
靖王仔细观察,很有道理。
那些富贵人家,几乎很少人患这怪病。
越王府就几乎没有。有的也是出到外面感染的。
靖王确实已受不了了。
他又在阳台磕头,求师父帮他,帮帮这可怜的越地百姓啊。
但是都没有任何反应。
“师父,你再不出声,弟子就直接上天柱山缠您了。”
靖王拿出狻猊,就要骑上去天柱山找师父。
想一想,还是慢点,他还是有点担心惹恼了师父。
师父肯定有他的考虑。
但靖王每天出去,都看到如此惨状,简直刀割心头。
他受不了了。他磕头,咚咚响。
“师父,弟子再次请求您,派熟悉医药的同门来帮助弟子。”他咬咬牙,“否则,否则弟子就直接上山找您了。”
他拿出狻猊,跳上去。
继续阅读
“到天柱山去。”
天柱山离越地几万里,应该一天一夜可以到。
狻猊腾空而起,飞上了几千丈高,白云都还在脚下。
飞了几千里远了。
但靖王觉得狻猊速度还不够快。
“不能再快了。主人。”狻猊说。
“哎,师父也不知道在不在天柱山。”
“主人,尽力就好,问心无愧。”狻猊说。
“虽然这样说,但我心里总是不舒服。”靖王说。
“主人心系天下人。狻猊跟您跟对了。”狻猊说。
“说起这事,我要问你,你是不是在我的儿女中,认定了安德烈悦为你的主人?”
“是的,主人。主人的下一代,狻猊只认安德烈悦。”狻猊说。
“为什么呢?”靖王问。
“因为他的血最多主人的影响。”
“什么意思啊?”靖王问。
“一般主人的下一代,只有一半是主人的血。”
“那当然。一半母亲,一半父亲。”
“但安德烈悦不是。他大半来自主人。”狻猊说。
“为何这样讲?”
“主人,你传金丹给阿碧雅公主时,实际上传给了安德烈。”狻猊说,“金丹比血还珍贵。这才是主人的精魂。”
“哦,我明白了。你意思说这孩子遗传了更多我的东西。”
“正是,主人。”狻猊说,“他这孩子不简单啊。主人,你听了不要生气,他的将来的成就,可能要超过主人。”
“哈哈,这不是每个父母希望看到的吗?”靖王不但没生气,反而非常高兴。
“哎,狻猊,前面什么东西飞过来了?”
靖王启动天目。
他的天目能夜视百里,日视千里。
现在是晚上,但月光明亮,也能看到几百里远的地方。
前面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