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军的西营和北营距离桥口都不远,只有百余里。按正常行军的速度,三个时辰都不用就能到达,倘若轻骑兵,那就更快了。
李安然守着李安生,李大海和梁明月护卫着腾达将军。
而何逍遥和谭晓者护卫余武忠将军回去北云,调集军马前来。
三天后敌军送来战书,约定来日对阵。
李安然等人也没有见过如此阵势,这时他已经穿上了将军的盔甲服饰。
两军一通擂鼓,之后各出一名将领,李安然跃马而出。他自小在军中长大,弓马娴熟,毫无破绽。
再加上刻意乔装易容了,看上去真有八九分像李安生将军。
对方将领是江火同,出名脾气暴烈、力气惊人,是西营中的第一战将。
江火同大声喝道:“兀那南将,胆敢入侵我玄北国,占我营寨城池土地,劝你速速举手投降,饶你不死!”
李安然说道:“我南国向与玄北相安无事,谁知玄北三年前招兵买马,蓄意入侵,我方不得不先发制人。你此刻还在血口喷人,妄图狡辩扰乱视听、颠倒黑白。乖乖的就退回北方,否则我南国将举国来战。你绝非我李某人之对手,速速滚回去吧!”
那江火同大怒,举起一把八尺长刀,纵马向着李安然冲来。李安然也不甘示弱,拍马便前行。
两人就在两阵中间作对儿厮杀。
李安然本可一两招便杀死对方,可是他想,做戏要做全套,要做足,只好像一般的武将一样,一刀一刀地砍打,打了一刻钟之后运起真力,一大刀横扫过去,把那江火同砍成两段,然后举起大刀一扬喊道:“冲啊!”
后面士兵看到主将如此之威风,竟把对方武将江火同砍成两段,军鼓隆隆,便人人争先恐后,勇往直前。
北军失去一名大将,士气大落,看见对方千军万马冲过来更怯了,掉头就跑,被冲乱了阵脚。
李安生见状,在后方左右挥动令刀,左右两边的军士迅速冲出攻击北军。
北军见此跑得更快,丢盔弃甲,不顾一切地逃。
西营败军逃到了五十里外,忽然一声梆子响起,箭如雨发,从左边冲出南军无数冲击过来,一阵冲散了北军。
玄北军向着右边飞奔而逃,急急如丧家之犬。
西营败军才走了不到二十里,右边又有一路大军杀出,杀得北军溃不成军,左边和后方又有南国大军杀来,杀得尸横遍野。余兵往北逃去,死伤无数。
南国军队缴获军粮、马匹、兵器许多,杀兵二万,降兵一万。
另一边的北营本与西营约好了时间,趁着西营要与南国军队正面开战,便悄悄派出三万士兵去偷袭桥口之后。
谁知刚出营门十里遇到伏兵,不知道敌人多少,只看后面沙尘滚滚,以为有数万之众,急忙逃散。原来是谭晓叫人用数百匹马,在马尾后面绑了树枝来回奔跑,以为疑兵。
北营的败兵往扎营的地方返回,谁知刚走五里,右边冲出一万伏兵,为首正是余武忠、何逍遥、谭晓。
何逍遥与谭晓咻咻两箭把为首的将领射死,军中更加大乱。
余武忠大刀一挥,伏兵齐出,杀敌无数,余众逃回了营中。余武忠下令不可进敌营,便退了兵。
原本玄北国还说南国只会偷袭,因而占了桥口、灿城、北云三地。
现在经过正面一战才知道南国之厉害,吓得玄北国人心惶惶,军心动荡,从此不敢正眼看云州兵。
谭晓说道:“现在北云和桥口这边暂时不会有危险,但是敌人很快会进攻武江或者京城。咱们要迅速过去,看有什么可以做的。”
李安然说道:“嗯,北云这里有我就行了,有什么我会给你们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