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愉悦。
有这样融洽的大家庭,还去哪里?
但是有些人心思不同。
有人念旧,有人积极上进,无可厚非。
有人行宽平大道,有人去攀山越岭。
正因如此,世间存在多样性,才更丰富多彩。
孟道然赠送一个小巧的司南仪给何逍遥,方便进山采药时辨别方向。
孟道然说:“这司南虽说不上宝贵,但也不容易找到。一时也找不到合适贵重的礼物,只好先送这薄礼,万望勿介意。日后有更好的再行补上。我手中的东西大多与功法有关,不适合送你……”
何逍遥心里在呐喊:功法也多多益善,表面却只得说:“谢谢,我很喜欢,你太客气了。”
此后何逍遥依然每隔几天就去北忘山、奇趣峰练习身法,探测各种路线对比分析。
其间偶有遇见采宝药的弟子,何逍遥不愿与之碰面,假装未见或绕路离去。
某月某日,有风。
于东喜又在食堂讲八卦:“你们听说没有?戒律院孙院长病了,最近严重恶化。”
旁边邓姨问道:“听说她早就病了,也不知道是何病,仿佛挺长时日了。”
于东喜说:“不清楚,据说全身浮肿,食少事烦,已在安排后事了。”
邓姨说:“可惜了!”
何逍遥道:“听邓姨这么说,孙院长似乎为人不错。”
邓姨说:“一身正气,又肯帮人,修为在七星中仅次于燕复来……”
何逍遥不解地问道:“那戒律院的人,位高权重,仙医馆没有全力为其治疗吗?”
于东喜说:“怎么没有?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回了,从一百多年前就开始给她治。每个月都要看一两回。严重的时候,一个月得看十回八回。最近也是太反复了,仙药不知用去了多少!”
何逍遥一听就知道这病很严重,就算是神医也无法完全痊愈,只能控制和减轻,不可逆转。而且难度很大,病入膏肓一百多年的病,吃了大量的仙药治疗日久,极有可能突然恶化危及生命。
于东喜说:“逍遥你不是有医术吗?要不你给她看看。”
何逍遥说:“道行高深且位高权重的人,不会轻易相信别人,尤其是我这种地位卑微的没有修为的小杂工,感觉就是不同世界的人。她不会主动来找我,我也不会主动送上门去,有句话叫做医不叩门。”
于东喜说:“那岂非浪费了你一身医术?”
何逍遥说:“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不过就治好几个人罢了,并不能说就是神医妙手回春。再说了,听你们描述的那个人病得相当严重,我也不一定能治得好。”
邓姨笑了笑说:“只不过怕有时候这种东西,不是你想避就能避开的。”
何逍遥说:“我也不是要避,如果来我也会去面对。只是不想主动去找事。”
果不其然,一语成谶,该来的还是来了。
下午何逍遥在回去奇鹿园的路上,有三名白衣长袍的弟子拦住了他。
虽然这三个人面露笑容,可是大有一副来者不善的姿态,看他们站的位置和队形就明白了。
其中为首站在中间的一个高瘦尖额男子,拱手笑了笑说道:“何大夫你好,我叫愈志锋,是公学馆的弟子。今天到此有个不情之请。”
何逍遥问道:“愈修士请问找我何事?不妨直说。”
愈志锋说:“听闻何大夫医术精湛,想请何大夫去治病看诊。”
何逍遥心念电转说道:“不知愈兄要叫我为何人看诊?”
愈志锋说:“此人位高权重,是本仙门的重要人物,举足轻重。她就是我们戒律院院长,孙院长。”
何逍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