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变,吩咐道:“好啦,我们去祈福宫用餐,顺便看看他们的第二场比赛。”
“是,殿下。”
当他们抵达祈福宫时,眼前的景象令人咋舌——祈福宫内几乎座无虚席,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其中不乏众多官员拖家带口前来观赛,女眷更是数不胜数。
众多贵族女子们或戴着面纱,或将面容涂抹得雪白,以彰显她们的魅力。她们显然都是正值适婚年龄的大家闺秀,正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谈笑风生。
此时,安倍晴明与芦屋道满已然先一步抵达祈福宫。
他们被一群官员簇拥着,彼此交谈甚欢。
对于这种贵族间的社交活动,安倍晴明早已驾轻就熟。
尽管被如此之多的人环绕着,他的神情依旧淡定自若,始终保持着礼貌且谦逊的态度,回答他们问题时,他言辞条理清晰,解说内容亦深得众人赞赏。
芦屋道满向来都是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性格,他最为厌恶的便是贵族之间那种虚伪的社交方式。
那些伪善的家伙们,表面上看起来客客气气,但实际上却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老狐狸。
他们只会不遗余力地剥削底层的平民百姓,以此来充实自己的财富宝库。
在芦屋道满眼里,这是另一种啖肉饮血的“怪物”,逼迫的是自己的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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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芦屋道满也正被另外一群人团团围住,一开始他还会耐心地回答他们提出的各种问题,但当这些人开始打探他的个人隐私时,他便彻底失去了交流的欲望,只是像挤牙膏一样勉强应付着对方。
任何人都能够轻易察觉到芦屋道满脸上毫不掩饰的不满情绪,他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冰冷的气息。
然而,这丝毫没有影响到这些人的热情,他们依旧不停地向芦屋道满发问。
直到双方几乎同时问出那个关键的问题时,安倍晴明和芦屋道满这才恍然大悟,意识到这些人此次与他们交谈的真正意图。
“晴明大人,您现在也有二十八岁了,听说您还没有娶妻生子,如今是不是有这个意图呢?”
“道满大人,不知您今年贵庚几何?府上可曾有婚配之说呢?”
两人的眼神几乎同时冷凝起来,安倍晴明维持着自己的面部表情,淡雅说道,“是有这个意图,不过,我对其他人不感兴趣。”
他这么说,意思就是他只对川上姬君感兴趣,否则他也不会在昨天听到以川上姬君为彩头,就立刻站了出来。
并且安倍晴明向芦屋道满发起挑战,这还是破天荒的头一回。
官员们就笑笑不说话,谁也不知道这两位其中到底是谁能赢得这场比赛,两边都问才最保守。
只有这样,自己的女儿才有机会跟他们相识,就有可能拉拢到一位强大的阴阳师为自己家族服务。
这其中的关系可谓大着呢,谁都不想放过。
于是这群人又跟苍蝇一样,围着安倍晴明和芦屋道满转,赶都赶不走。
芦屋道满冷冷道,直接发了脾气,“都给我滚远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心思,就算我输了,也不会看上任何人,你们可真烦!”
“你们是觉得,还有谁能比得过川上姬君吗?嗯,那就找出来给我好好看看啊!”
“呃,这……”官员们这才表情尴尬地收回拦着芦屋道满的手。
而江川上恰好从芦屋道满身旁经过,刚好听到他说出的这句话。
一时间,两人四目相对,芦屋道满的耳朵瞬间变得通红,仿佛能滴出血来。
江川上收回目光,什么也没说,默默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然后将玉藻前轻轻放在矮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