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就只是……”
山滔问道:“六爷还有何顾虑?”
刘梦棣说道:“我说山先生,你该不会是想趁着爷我出去的功夫,偷我五叶庄酒窖里的酒喝吧?”
“没有的事!”山滔一口就否认了下去。
“罗先生,你信吗?”
罗韩文摇头说道:“若放在以前许是会信,后来曼益与六爷您学坏了,嘴就怕没多少实话!出门之前还是先把酒窑锁好吧!”
“你们别呀!”
…………………………
城南。
金城坊。
因为下雪的缘故,虽还没到傍晚但天色已显得十分阴沉了。
王母祠的门前停了数辆大车。
宋琏换了身护院的服饰正指挥着一众护院及脚夫向着王母祠里搬运着一袋袋的大米。
关中多以麦面为主食,大米却是没什么人吃。
再加上是陈米,所以罗翰文在采购之时并没有花太多的钱。
这样的“小钱”刘梦棣还是能消耗得起的。
王母祠在前朝就已经废弃了,原本祠外卖香火的店也被改成了猪肉铺,甚至广场还被那猪肉铺给占了一些用于养待宰的猪。
好在王母祠后面就是一条河,且肉铺主人将店经营的不错,卫生做的也好,所以并没有太多猪粪味传进王母祠的广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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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平时门可罗省的里王母祠今天却是围满了人。
那些前来围观的百姓不知道这里出了什么事情,只知道一车车的粮食正往王母祠主殿里搬运着。
那些饥寒交迫的流民贫民们看到那些粮食已是馋得直流口水了。
落尘姑娘穿着侍女服,脸上蒙着一块轻纱,不顾头上飘下来的鹅毛大雪,正指挥着一些人将破庙的广场给收拾起来。
若不是广场中间的石头鼎实在是太笨重,怕也已经被推倒了。
落尘姑娘还指挥着一些护院在院子里架起了两口行军大锅。
外面围观的百姓透过残壁,一眼就看到了里头的场景。
此时他们也都明白了过来,这是有人要在这里舍粥了!
一时间周边的流民们沸腾了起来,纷纷向着王母祠涌了过来。
在此之前刘梦棣早就对宋琏有所交待,流民可以聚集,但绝对不能产生任何的混乱。
宋琏一见外面的人越来越多,叫来几个身体强壮的护院将那些流民给堵在了广场正门前。
他爬上一辆装着米袋的马车,脚踩着那些米袋大声地喝道:“没错,正如你们看到的,这里是要舍粥了!但我家爷放了话下来,说是谁敢在此地乱来便一刀杀了!我不是在吓唬你们,这粥厂的东家乃是宫里的六皇子!就是你们口中常常骂的那个现世阎罗!别说是你们这些小老百姓了,就算是皇后家的人,他说杀就杀了!想要喝粥的,最好给我安份一些!”
宋琏用雄厚的内功说出来的话,震得在场的百姓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宋琏环视了一下现场,又大声嚷道:“成年男子先行后退,自己先备碗,没碗的我们不伺候!老弱妇孺先上前来,即使没碗也没关系,我们这里备了一些,但也得都给我排队去!成年男子一会儿再过来,老弱妇孺吃完了才能轮到你们!敢上前一步,呵呵!”
宋琏说着将腰间的长刀就给抽出了来,而后直接刺入了脚下的米袋之中。
他冷笑着双说道:“我舍得杀人,就不知道你们舍不舍得出命!往后退!那个小个子,说你呢!别以为你个子小就可以冒充小孩,当我瞎呢!正好!先杀一个立立威,省得你们不信我会杀人!”
宋琏跳下马车,向着那个“小孩”走去。
那个“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