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实说出,大师你能饶我不死吗?”
“你觉得你有资格和我讨价还价吗?”朱重八说罢,又直接踩碎了郑清川的左膝盖。
紧接着,又一声凄厉惨叫骤然响起,划破了这死寂的夜空。
郑清川双手死命紧抱着双腿,身躯在地上颤抖不止,犹如筛糠一般,痛苦不堪。
看着这一幕,胡惟庸和汤和也是面沉似水,毫无表情。
这郑清川险些令三人陷入万劫不复之境,此时即便被朱重八打得死,亦是罪有应得。
随后,朱重八不知从何处取出一粒药丸,粗暴地塞入郑清川口中,冷冷说道,“你放心,今晚你这个渣滓不交代完,我不会让你轻易去死的。”
地上的郑清川一阵痛苦翻腾后,突然一动不动,仿若死物。
片刻后,郑清川却又放声大笑起来,那笑声中满是癫狂:“哈哈哈哈,这等阴狠诡计都只对商队或大户施展,你们三个能让我动用此计,本该死而无憾的。”
郑清川看着朱重八那副怒容,知晓自己已经必死无疑,倒不如临死之前畅所欲言一番,图个最后的口舌之快。
胡惟庸一听,顿时来了火气,自己一个文人才子,似乎在郑清川眼中一文不值,而汤和依旧是目光冰冷,静静看着郑清川。
“为何要盯上我们三人?我们无钱又无势,你个人模狗样的畜生图什么?”胡惟庸怒目而视,破口怒骂道。
只见郑清川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指,先指向胡惟庸汤和,随后又指向朱重八,露出一个可怖的笑容。
“打一开始,我的目标就只有你们两个,我根本没有想到你们还认识这么一个厉害的秃驴。”
“如果不是这个秃驴,你们在驿站之时就已被我下药拉进这楼里宰杀,你们哪还能在我面前嚣张叫嚷。”
郑清川的话语中满是讥讽之意,似乎只觉得这两人不过是运气好,有幸遇到了朱重八这尊能人庇护。
汤和一听顿时勃然大怒,浓眉倒竖,大声呵斥道:“我们两个平头百姓,与你无冤无仇,你居然要下如此诡计毒手?”
“你们两人一个天相入命、辅弼相伴,一个将星高照、武曲临位。”
郑清川身躯颤颤巍巍,一脸惨笑地说道:“你们几日前在安丰城北被那密宗大师见到,他们自然要将你们扒皮抽骨,拿去供奉他们那些上神。”
听到这般荒谬的言论,汤和再也压制不住心里火气,狠狠地给了郑清川一记响亮耳光,大手紧紧扯着郑清川的袖口,那袖口都被扯得几近撕裂。
“仅仅就因为一个虚无缥缈的迷信之说,这番僧就要我们的命?这天下何时有了这般歪理?”汤和双眼布满血丝,直视着郑清川,怒声喝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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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大师们想要你们的命,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何时还需要理由?”
“他们为保世道稳定,不仅可以要你们的命,还可以要这天下任何对他们不利的人,你们这种人命格再不凡,死后也只是枯骨。”
朱重八沉声问道:“你们在这杀了多少人?”
“这安丰附近有多少像你们这般的人,我们便杀了多少人,只要是大师想要的,我们从不管什么男女老少。”
胡惟庸也被郑清川这番话深深激怒,面色涨红,指着郑清川怒骂,“你们可真是畜生啊!你白读了这许多年的圣贤书,竟做出这等丧尽天良之事!”
朱重八面目冰冷,沉声问道:“我看你也是副书生打扮,本该知书达理,明辨是非,你既然知晓,为何还要助那些邪僧行伤天害理之事”
郑清川闻言,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顿时放声大笑,那笑声诡异无比,似男似女,犹如夜枭啼哭。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