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天生不肯离开的原因竟然是因为他，这是他们万万没想到的。

楚天生点了点头，却没有多解释，因为一时半刻很难解释，解释了也不见得他们会相信，那索性不解释了。

“他是谁？”孙丽茗说道。

李子牛一听，不禁眉头皱起，这声音太熟悉了！

在这之前，他几乎每天都要听几次这个声音的指导。

“师，师傅？”他不是很确定，但还是试探性的问道。

孙丽茗闻言，脸色变了变，才惊讶道：“李子牛？”

李子牛顿时激动得几乎要叫起来，他之前一直都只是和孙丽茗通电话微信，这还是第一次见面。

孙丽茗心中更多的是惊讶，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李子牛，原本她只是因为莫回民才与李子牛接触，后来发现这孩子天赋确实不错，才开始指导。

后来得知他也是全国赛一员时，她才开始重视，还给了对方一件装备。

不过全国赛期间太忙，也没怎么留意，而且她没有熬夜的习惯，所以至今才第一次见到李子牛本人。

“不错！”

想了很多，孙丽茗原本还想问“为什么你在这”“竟然还活着”这类的话，但转念一想，都不太合适，最终只剩下这两个字。

不过这两个字已经足够李子牛高兴很久了，他活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认同他的。

“那人是你的同学？”

不是吧？你连治疗师都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