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大概意思无非是说此举十分不妥,凤溪纯属是无理取闹。
夏侯堂主眉头紧锁,没言语。
这时,凤溪叹了口气:
“夏侯堂主,我知道您夹在中间很为难,要不然我就退一步吧,不隔离岑长老,只隔离樊帧他们九个吧!
不过,在我问话的过程中,您得确保没有人耍小手段作弊。”
夏侯堂主点头:“好,本座会在你询问他们九人的时候在你们周围设置隔离阵法,外人没办法进行干预。”
凤溪恭敬行礼:“多谢夏侯堂主!”
吉长老心说,啧啧,这个凤溪还真是鸡贼!
估计她压根就没打算隔离岑长老,目的就是为了让夏侯堂主答应隔离樊帧九人。
这小丫头九成九是姓姜的亲戚!
全都是一肚子弯弯绕!
夏侯堂主当即把樊帧九人分别隔离了。
樊帧九人心里有些没底,不过刚才岑长老已经说了测试溪流的结论,他们只要照着说就行了!
答不出来的问题就谎称神识受伤了,想不起来了,谅凤溪也拿他们没辙!
凤溪第一个问的是樊帧。
“刚才岑长老说你们和他汇报过测试结果,是谁向他汇报的?”
樊帧眼珠转了转:“测试是我们九人一起做的,自然是我们九人一起汇报的。”
凤溪点了点头:“那你们一共汇报了几次呢?”
樊帧顿了一下:“我们平时也会和岑长老汇报进度,所以记不清几次了。”
凤溪再次点头:“那最后一次是什么时候?”
樊帧捂着脑袋说道:“之前你用擀面杖敲了我脑袋上百下,我现在神识抽痛,有点想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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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溪噗嗤一乐:“你这人不老实啊!我分明只打了你九九八十一下而已,你怎么能说上百下呢!”
外面听审的众人:“……”
你打人的时候竟然还数数?
再说,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计较这些细枝末节?
这时,凤溪说道:
“樊帧,我有些好奇你们九个为什么只把测试结果汇报给了岑长老,却没有告诉另外八位长老?
是你们瞧不起他们吗?还是说岑长老私下里和你们达成了什么协议?”
樊帧顿时怒道:“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谁说没告诉其他八位长老?我们也向他们汇报了!”
凤溪点头:“那倒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凤溪接下来选了严广儒,因为聪明人更容易聪明反被聪明误。
她照旧问了前面几个问题,严广儒也以神识受伤为借口蒙混了过去。
最后,凤溪说道:“刚才我询问樊帧为何只把测试结论告诉了岑长老,他说了一个理由,你也说说为什么吧?
别拿神识疼痛当借口,这又不需要你说得太细致,大概意思就行。”
严广儒心里一慌,谁知道樊帧那个蠢货会编什么理由出来?!他要是说岔了,岂不就露馅了?!
这可如何是好?!
他眼珠一转,有了主意,当即说道;
“当初我们八人因为此事起过争执,樊帧说的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都是借口,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因为岑长老是他师父。”
他心里很是得意!
无论樊帧说的是什么理由,他的说辞都能圆过去。
殊不知他这么说等于承认只把测试结果汇报给了岑长老,这和樊帧说的汇报给九位长老自相矛盾,也由此可以证明岑长老的供词是假的。
隔离阵外的岑长老脸都绿了!
亏得他以为严广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