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冷肃,显然是懒得理他。
见秋庭桉不理他,闻衡也泄了气,有些感伤:
“现在不愿同我说话,兴许,不久可就真说不了了……”
“胡说什么!”
闻衡现在庆幸,军报是个轻的,打到身上,也不是很疼。
起码——比从前季昌宁罚他和时序政时,轻多了。
果然还是得二哥哥疼人……
至于大哥哥……兴许,这一世,也看不到他回归师门了。
倒也是可惜……
“此战艰难,我不过顺口一说,军中死别太多,都是常情。”
闻衡打着幌子,见秋庭桉没深究,就放下心来。
“不管如何,季川不能去,他今日去,是想直取谷申性命。”
“但现在谷申定然已被重重保护,如何能轻易擒杀。”
前世记忆涌尽,闻衡也就顺口说了出来。
秋庭桉半晌不说话,闻衡也觉是自己自讨没趣,毕竟这算是他的私事,秋庭桉一向不愿插手旁人私事。
站起身,拿起披风就披上了肩,打算出营帐,去外头清醒清醒。
突然听见秋庭桉说:“你为何知道他今日要杀谷申——”
闻衡心中一凛——
轻点罚!乖软哼哼哭包,他知错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