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求。”
“他需要的,不仅仅是胜利的荣耀,更有我们的理解与支持。”
秋庭桉看着他,眸中有欣慰亦有惊讶,“我从前以为,你性子柔软,心智也不足够狠厉,今日一见,是我肤浅了。”
时序政也点了点头,“看样皇家血脉,还是挺纯正的——”
不出意外,时序政刚说完,便遭了裴书臣一记白眼,时序政干笑两声。
“师父意下如何?”
秋庭桉翻了翻手中的信,“我也觉永儿说的不错。”
“那便依小娃之言,你去回了长公主,让她不必担忧。”
“等等——”
裴书臣话音刚落,季祈永却拦住了他,眼神定定的落在那纸笺上。
“这是阿姊寄来的?”
裴书臣微微点头,抬手示意秋庭桉将信件交给季祈永。
“这群老臣!只知逼婚——”季祈永皱眉,粗略读完上面的内容,他不由冷嗤一声。
当年,若无这些碎嘴子的大臣,父皇便不会着急赐婚于他,他们师徒之间也就不会有这一连串的误会与隔阂!
这根刺,深深地扎在他的心口上,怎么拔都拔不尽,让他越想越恼怒,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拳头。
“永儿。”秋庭桉唤了一声,“师长面前,不可动怒。”
季祈永别扭的背过身去,不能当面怒,那他背过身子生闷气总可以吧!
“还是个孩子样……”时序政在一旁摇头失笑。
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高声宣唱:
“圣旨到——”
宫中——
“臣不善棋艺,自甘认输。”
闻衡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响起,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与冷淡。
哪里是不会下棋,分明就是不愿与季昌宁有过多的接触。
小时候,闻衡是最调皮的那个,秋庭桉总是护着他,而大师兄季昌宁则是赏罚分明,从不偏袒。
当然,也不是说大师兄对所有人都严厉,他对着时序政就不会下重手。
在师门里,二哥最疼他,三哥最是有趣,至于这个……真正跟自己有血脉关系的大哥,罚自己总是最重的。
闻衡的思绪不禁飘回了过去,那些与师兄弟们一同度过的日子,或快乐或苦涩的记忆。
然而,这些思绪很快就被季昌宁的话语拉回了现实。
“从小就爱分神,长大也一点没有长进。”
季昌宁的声音冷不丁地响起,带着一丝责备与不满。
眼中并无半分情感,哪里是师门师兄弟,仇人还差不多!
闻衡在心中默默冷哼一声,看吧……本王就说他最凶。
他的眼神与季昌宁交汇,那一刻,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种无形的较量与对抗。
轻点罚!乖软哼哼哭包,他知错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