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就连裴书臣都说,这孩子日后定非池中之物。
当时少年意气的他,却偏偏只愿做个教书育人的学堂先生罢了。
后来……季昌宁登基,他同秋庭桉说,师父和佑儿都离开了,阿衡也远赴外域,身边能信任的唯有子安你了。
可偌大的朝堂……他该怎么走……
没人告诉他,更没人为他遮风挡雨……
就这样,一个人……跌跌撞撞……到最后,就连最初,那个告诉他,身边只有他的师门长兄,也成了朝堂宿敌。
还有季祈永,那个孩子生的那般干净……
秋庭桉双手缓缓收紧。
秋庭桉闭上双眼,只觉眉心深处似有什么,在轻轻撕扯着。
“来人……即刻、搜查东宫。”
轻点罚!乖软哼哼哭包,他知错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