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各族必然存在超能者,北方溪谷甚至还有海姬那样的恐怖家伙,可见那药早已经不是秘密。
南北受敌之下,还有人在国内散布那些造成动荡的东西,其心思可见一斑。
“林一和荆络、季禾,你会放他们走吗”,那些幕后之事短期还难以查明,鸩虎突然话锋一转。
“我就是不放,他们也会走的”,沈历直言,“与其这样,不如让他们走得痛快”
“擅自让黑卫离开,可是重罪”,鸩虎害怕沈历担责。
“不是我们放的,是他们自己叛逃”,沈历笑笑,“不过到时候,追拿之时,可要你放放水了”
鸩虎一听,当即懂了沈历的意思:“明白了”
沈历抬头望了望天,尽管月亮升起,他的眼睛还是能望见乌云:“希望赵喻能找到些线索吧……”
……
那栋宅院内,花清并不知道此刻外面发生的任何事情,她只是坐在江怜身边,两个人一起聊天。
说起过往,江怜并没有多少足以感怀的往事,不过是稀里糊涂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莫名奇妙的能力也好,被人追杀也罢,反正在那些都发生以前,人生就已经破败不堪。
“有时候,我真觉得这世道没有意思,人生也没有多少意义,不过,要是死之前能做些事情,那也算作慰藉了”,江怜笑着说着些悲观的语言。
“其实,大家也都不过是苦中作乐,没有区别”,花清劝慰道。
“哈哈哈,也差不多吧,不过都是我们这样的人”,江怜说,“京城里的达官贵人可不会和贫穷百姓一起受苦,可真要算起来,他们能够出现,不还是我们普通老百姓的功劳吗”
“我们缔造了他们,而他们却想要忘记我们,甚至剥削我们,每到不可调和的时候,就会是那一句古已有之的话——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江怜讨厌那些当权者,如果他们能好那么一点点,他也不会这么痛恨。
“花清姑娘,你觉得被人逼得没有生路之时,是含恨死去,还是揭竿而起呢”,江怜问花清说。
“我想……该是后者”,花清顿了顿道,“不过我对这些没有兴趣,来这京城,也只是抱着几乎没有的希望,想找个人,那便是我这一生仅剩下的所能追求的事了”
“也对,不掺和也好,毕竟这种事,必然血流成河,横尸遍野……一将功成万骨枯”,江怜想了想,又问花清,“你要找的人,有眉目了吗,是个怎样的人呢”
“也许有点眉目吧,可他如果没死,就会是你们的敌人”,花清没有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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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指……黑卫吗”,江怜愣了愣。
花清点点头:“不过,我相信不管他是什么身份,至少他会是一个好人”
“能与姑娘相识,想来也不会是恶人”,江怜轻轻笑了笑,“有机会的话,我帮你找他”
“是吗,那多谢了”,花清也嘴角一弯,如果能再看到林一,也算了了一桩遗憾。
在她和江怜聊天之时,京城郑大人的府邸处,文雯,季风,张闻之,何萍四人在黑暗中守候,幽离则出现在了房间中没有别人的郑义身后。
“郑大人,你暗中帮助我们,真的想清楚后果了吗”,幽离带着恳切询问说,“身居高位,知法犯法,一旦被查出什么,别说乌纱不保,就是性命也岌岌可危”
“我一个人无法除掉杨玉清,皇上也不再像从前一样,为了改变局面,只有如此,为天下事,何惜一身”,郑义答说。
“大人气节我没有半分怀疑……可如果现在撇开我们,足可全身而退”,幽离道,“在那以后,杨玉清我们一样要杀,不会牵连大人,毕竟多一个大人这样的人,对这朝堂民间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