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故意为之而已。
而那酒楼老板出来以后,门口他酒楼的几个伙计在等着他,原本是件高兴的事情,可是这二当家的的话,也让他有些心神不宁。
“老板,老板…,怎么样了?事情这么快就办妥了?”。
“唉,办妥是办妥了,可是我没想到竟然这么顺利,我准备了一大堆的话,什么都没说上,这二当家的竟然同意了,好像知道什么一样”。
“掌柜的,别怪这小的多嘴,这确实是一件要掉脑袋的事情,别说老板那边了,就算是二当家的那边,估计也过不去,我觉得这件事情始终瞒不过,您不也说了吗?您可不想像上一任掌柜的一样,所以小的建议等这件事情结束以后,捞了钱,原走高飞算了,这笔买卖我们捞的油水可不止一两万两,足够兄弟们过一辈子,我们何必担惊受怕的给银月商号当狗呢?”。
酒楼的掌柜的沉思了一会儿,他感觉事情也有些太顺利了,越想越害怕,他默默的点了点头,随后带领着酒楼的伙计向酒楼方向走去。
而那一边徽州境内的所有的货也全部开始流入地下市场,而且还比之前贵了两分,这样一来,上百万的货,一下子就多出了近七八万两银子的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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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时分,消息很快就传到了韩童和欧阳庆丰的耳朵里,两人此时正在村庄当中,像以前一样生着火,烤着肉。
“师傅,刚刚得到消息,所有的货全部都在徽州境内流入市场了,估计这时候银月商号的那边人已经全部收购完毕了。
“哎呀,真不容易啊,七天之内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不过我们总算也算是完成了任”。
“是啊,我们总算能让那些老百姓吃饱饭了”。
听到欧阳庆丰的话,韩童似乎又联想到了些什么,眼神当中的泪光又再次泛起。
“贤侄啊,陪我去个地方吧”。
“去哪?”。
“走吧,到了就知道了”。
欧阳庆丰不解的跟着韩童来到了村子左侧的一处树林。
“师父,我们来这干什么?”。
“这是以前,村子里的村民拜祭先人的地方,有很多村民的亲人都葬在这里,只不过因为我的缘故,这个地方被人给破坏了”。
说完,韩童默默的向前走去,来到了一个大树旁,他用手轻轻的抚摸着树干,并且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纸钱,在树下烧了起来。
“师傅,您这是干什么?”。
“贤侄,你不知道,这树上有一对母女的骨灰,原本当初我跟叶霜、小何二人已经让他们入土为安了,可惜啊,这对母子真是可怜,生前的时候没过什么好日子,死了以后连个墓都没有,所以昨日的时候我就将他们所有的尸骨烧成了骨灰,洒在了这棵树上,并用树干当做墓碑,就当是纪念他们了”。
“师傅,这对母女是谁?”。
“这对母女只不过是这村子里一个很普通的村民而已,这母亲的丈夫因为欠了银月商号赌坊的钱,跑了,留下了这孤儿寡母的,这妇女除了要抚养孩子,还要应付那些催债的人,有一次,叶霜下山的时候碰见了催债的场景,救了他们母女,可是没想到,因为我们俩的缘故,惹恼了那赌坊的人,杀害了这对母女,唉…,你是没看见呢,那个场景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尤其是这孩子,这么小,你让人扔到了水井里,活活的淹死,而且周围还有那么多的官府之人,竟然没有一个人阻拦的,唉…”。
“那后来呢?”。
“后来我和叶霜毁了联手毁了银月商号的赌坊,也杀了他们好多的人,连夜逃出了飞鱼镇”。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师傅来的时候说要让银月商号付出代价,原来是因为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