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要养好身子,没见都瘦了多少!”
“哦,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母亲!”许氏连忙撒娇。
“还有仪儿,你也要好好吃,养好身子,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许母突然看向上了马车之后就安静地听着她俩说话的李氏,声音轻柔地问。
李氏微愣,与许母的视线对上时,才后知后觉到她是在和自己说话。
啊,对了,她叫李芳仪,仪儿是在叫她啊。
李芳仪只感觉自己向来都冷冰冰的心似乎破开了一个极小的口子。
“嗯......可以。”
“我也要这样叫,仪妹妹,怎么样?”
许氏眼神亮晶晶地看向李芳仪。
李芳仪点点头,轻笑了声,郑重地回答,“姐姐很厉害!”
许氏高兴极了,在李芳仪旁边不停地叫了一遍又一遍,每一次李芳仪都会极为配合地应和。
最终还是许母看不下去了,她制止了兴致勃勃的许氏。
“好了,别喊了,你都这么大个人了,况且还是姐姐,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般。仪儿回你回得口都要干了,你也消停一会儿。”
许氏有些不满,“仪妹妹,你看母亲怎么这样?”
李芳仪笑了笑对着许母开口,“没关系的,许姨,姐姐也是高兴。”
“哎呀,仪儿你就是心软,她要是高兴起来可是没完没了的,这要不早点制止了她,没准她能喊你一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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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氏不满地吐了吐舌头,哼了一声才安生下来,不再喊仪妹妹了,只是亲亲密密挽着李芳仪的胳膊。
似乎出了侯府后,她身上的那层枷锁也解开了,整个人变得活泼了些。
三人这才正经起来,说起了今日之事。
许母在收到丝帕的第一时间就带着人踩着点赶去了侯府,正好碰到即将出门的陆昭。
她直接说了来意,多日未曾见过女儿,特意过来看看女儿。
陆昭却推三阻四,支支吾吾地说许氏身子不适,不便见人,正在院中静养。
许母当即觉得有问题,她指了指身后的一人,“什么?我女儿病了?正好我身边跟着大夫,能帮着看看。”
陆昭面色犹豫,欲言又止。
许母只当看不见,闷着头就领人往府中闯。
陆昭没下命令,侯府的奴仆们也不敢拦着,许母便径直往许氏所在的小院而去。
陆昭见此只能慌张地跟上,脑子里飞快地思索应对之法。
之后的事两人便也知道了。
“母亲,说起这个我就生气!那陆昭简直不是人,他说的全是假的......”
许氏义愤填膺地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全都说了出来,先前因着不便,她只在丝帕上写了关键的事,所以许母根本不知道这些。
“岂有此理,侯府真当我许家无人!你放心,一会儿回府我便告诉你父亲!”
许母简直要气炸了,她满脸心疼地看向许氏和李氏。
......
第二日,许母许父不出意外收到了莫名的邀约。
他们猜到背后之人便是帮自己女儿传信的人,便直接去了福香楼订好的包厢赴约。
两人刚进包厢,就看到面前坐着一个头戴帷帽的女子,她遮挡得严严实实的,根本看不出身份,桌面上摆着一套纸墨笔砚。
“两位客人坐。”
女子素手轻扬,邀请两人落座,给两人分别倒了一盏茶。
“承蒙阁下援手,许府上下感激不尽。若阁下有所求,只管说来便是,我夫妻二人定当尽力为之。”许母感激地看向女子,开门见山,表明了两人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