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重病吗?”
大夫不解地皱了皱眉,摇了摇头,“并无!”
“好,麻烦大夫了,翠竹!”
一个丫鬟应声而出,递过来一个鼓囊囊的荷包,然后便躬身开路,将他送了出去。
“陆世子,这是何意?”许夫人直接当众质问。
许氏一头雾水地看着母亲,但也没有开口说话。
见许母竟然当着府中一应下人的面质问自己,他心中暗恼,面上却一副平静的模样。
“你们都下去!”
一声令下,侯府的下人都退下了,但许母带来的丫鬟和小厮却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岳母,这......”
陆昭喊了她一声,便扫了一眼周围的下人。
许母不为所动,根本没有想要挥退下人的想法,“怎么?侯府的世子便是如此品性?我为你的长辈,问都问不得了吗?不仅不回甚至还指教我做事了?”
“岳母误会了,小婿并无此意!”
许母冷哼一声没有回话。
陆昭只得硬着头皮回,“岳母不知,前段时间两位夫人确实表现得极为怪异。她们嘴里总说些听不懂的胡话,见了人又情绪激动不受控制地和人扭打起来。除了这些,夫人总觉得侯府不让她们出府,到了侯府大门又对着侍卫大打出手。小婿本来还以为她们是做梦了,可后来夫人竟然拿着簪子作势自杀。”
他说得极为笃定,越到后面便愈发顺畅。
“我这时才察觉到问题,为了防止两人伤到自己,所以只能暂时将两人关在院子里,收了身上的利器。小婿特意请过大夫来看,大夫也说闻所未闻,未曾见过这样的病症,且诊脉也看不出来。他猜测是不是梦魇了,所以把自己的梦和现实搞混了,便嘱咐了静养一事。小婿本还不信,可两位夫人的症状确实在日渐减轻,不得已小婿才出此下策!”
陆昭叹了一口气,在许夫人面前跪下了。
“劳岳母忧心了!小婿担心你们知道后心中哀愁,便准备等她们好了再告知你们。若不是今日岳母突然到访,等夫人恢复好后小婿便会携夫人前往府中探望。小婿所言,句句皆真。若是岳母不信,可去问问府中的丫鬟小厮,包括那大夫也在府上。”
陆昭说到后面,眼眶不由红了起来,他目光坚定,看起来极为真挚。
许母思绪难得有些混乱,她下意识看了许氏和李氏一眼,开始回忆起那丝帕上的内容。
到底是她女儿做梦还是陆昭在撒谎?
许氏整个人已经懵了,若不是她是经历这些事情中的一人,恐怕她都以为陆昭说的是真的了。
李氏微微诧异,她悄悄看了一眼陆昭便垂下眸子掩去了神色。
看来,这皇城上下都被这位世子骗了呢!
两人一个是容色双绝的才女,一个是文武全才的俊秀郎,全都是假的!
许母又细细打量了一番还跪在地上神情不屈的陆昭,看起来不像说谎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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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也说女儿的身子并无大碍,她们确实除了被摘去了珠钗翠环,再无其他不妥,难道真的是她女儿的缘故?
可侯府的人都受陆昭所控,他说的郎中更是不知底细,那自然是他说什么便是什么,无从求证,或许说证人皆为他用。
她又狐疑地看了女儿一眼,女儿眼神清亮,眼中的焦急如此明显,看起来极为清醒。
许氏看出母亲的犹疑,心中大惊,面色一变。
若是母亲被世子骗了过去,等待她们的只会更惨吧!
“母亲,世子说的都是假的!明明就是他把我们关起来的,我们根本没病!”
陆昭连忙拱手行礼,语气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