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一听到范偌偌提起范健,范思哲顿时怂了。
他虽然为人跳脱顽皮,但对那位严父可是怕的厉害。
在范偌偌的警告下,范思哲也不得不垂头丧气的离开,仿佛一个有种的男人出师未捷而中道失种。
范偌偌嘴角抽搐,歉然道:“宁公子勿怪,我这弟弟小时候被驴踢到过脑子,不太聪明。”
“姐,你别胡说,那头驴就没踢到我的脑子,我发誓,我脑子躲开了!”范思哲走到拐角,又不甘愿的回头喊道。
所以真被驴踢过是吧……宁安颇觉好笑。
“令弟倒是有趣。”
“让宁公子见笑了,请随我来。”范偌偌的脸顿时红了,尴监尬的恨不得找个地缝躲起来。
客堂宽敞,古色古香。
范府的建筑十分豪华,占地面积极广,甚至比起宁安的天策府都不遑多让。
一个户部侍郎,按照法制,根本就没资格居住如此规模的宅院。
更何况以户部侍郎那点儿薪资,就算干上两百年,恐怕也无法在寸土寸金的京都买下这样大的宅子。
由此可见,范健此人虽只是一个侍郎,能量恐怕比尚书都只强不弱。
“这是今年新摘的秋茶,虽然比不上春茶,但也清新可口,宁公子请用。”
范偌偌不愧是大家闺秀,待人接物十分得体。
她歉然道:“家父偶感风寒,不便见客,不过我已经派人去喊哥哥回来,还请公子稍等。”
与此同时,监察院。
三处的病房内,滕子京从病床上坐起,虽然还是有些虚弱,但已经醒来,而且气色还算不错。
“你说是宁安医治的我?”滕子京感到惊讶。
他没想到,身为敌国之人,宁安竟然会专门跑来为他治疗伤势。
范贤点点头:“他出手时留情了,另外两个九品伤的都比你重,宁安这人...其实还不错。”
滕子京张张口,不知道说什么。
于理,他是庆国人,与宁安乃是敌对关系。
于情,却又有些英雄惜英雄。
憋了半天,也只来了句:“真他娘的爷们儿!”
范贤微笑,显然也很赞同。
就在此时,一名三处的师兄跑来,神色凝重道:“师弟,你们家有个家丁来找你,说宁安去范府找你了,让你赶紧回去。”
范贤顿时一愣,嘴巴渐渐长大成“O”形。
“卧槽,要不要这么快!”范贤都愣了,没想到宁安这么言出必践,说去找他,还就真去找他了。
一想到家里现在恐怕是已经乱了锅,范贤不敢耽误,连忙急匆匆冲了出去。
他跑的飞快,步履生风,生怕慢一步回去,再出什么乱子。
范贤嘴角抽动:
“宁安,你还真是言出必践啊!”
综武:人在大庆,开局燕云十八骑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