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感到无比绝望。
“笑?你竟然还有脸笑!”庆帝不知陈平平在想什么,只是看到陈平平在笑,好不容易压下的火气又腾的冒了起来。
陈平平回过神,连忙双手撑着趴在地上。
“是臣不知不周,请陛下责罚!”
“责罚?”庆帝都气笑了,“那可是六万精锐,责罚你有什么用!”
陈平平不敢抬头,语气轻而快:“陛下,此战蹊跷,请给我一些时间,臣一定会将真相查明!”
“给你时间?”庆帝双目微凝,一身大宗师境的气息铺天盖地的朝着陈平平压去。
事到如今,他已经不在乎自己的实力是否暴露了。
恐怖的压力席卷,令陈平平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陛下……臣……臣……”陈萍萍嘴唇颤抖,半天说不出话来。
庆帝怒道:“祸到临头了,还什么都不知,真要是等你查明,宁淮安怕是已经打到京城了!”
“臣……知罪!”陈平平的头压的更低,卑微到尘埃里。
庆帝冷笑道:“知罪?你知罪有个屁用?能让那些将士都活过来吗?!”
他大步向前,一把将陈平平从地上揪起。
“消息是你鉴查院给的,也不确定真假就送了出去,结果呢?六万将士啊,都没了!”
庆帝的双目中充满着杀意,声音也冰冷下来。
“陈平平,有没有想过终日打鹰,结果还有被鹰啄眼的时候呢?啊!”
他一把将陈平平摔在地上,怒吼道:“上次一个言冰云害的多年布局的谍网尽毁,这次又丢了沧州,朕要你们鉴查院还有什么用?!”
陈平平在残疾后本就身体孱弱,被庆帝这么一摔,骨头都快散架了。
可他还是强撑着咬牙道;“情报臣核实过,绝对不会有问题的,上山虎与宁淮安阙有私仇,而且肖恩还在鉴查院的诏狱之中,上山虎绝不会做自掘坟墓的事情……”
陈平平——举例,有理有据。
然而这并不足以平息庆帝的怒火。
庆帝冷冷的注视着他:“情报没有问题?那是什么问题?你告诉朕。”
此时他看起来好似已经恢复平静,可在这平静之下,却是一座随时都会爆发的火山。
饶是陈平平也不得不小心应对。
“是宁淮安的问题!”陈平平高声答道。
“宁淮安?”
“不错!”陈平平挣扎着抬起头,目光真诚,“据臣观察,此人绝不会如表现的那么莽撞,最多能当个先锋,如何能指挥得了大军?除非……”
“除非?”
“除非宁淮安背后有高人指点!”陈平平语气坚定。
他继续道:“不论是宁淮安藏拙也好,或是他背后有高人也罢,他一定早就算到了上山虎会出卖他,甚至故意与上山虎交恶也有可能,他不在乎,甚至可以顺水推舟,将计就计!”
这的确是陈平平的猜测。
在他心中,宁淮安绝对不会是个莽夫。
甚至在之前的较量中,陈平平这个落子天下的执棋者竟然还输了。
从那时起,陈平平就对宁淮安格外关注,加上这一次遭遇之事,他才发现,尽管自己已经尽可能的将宁淮安放在一个极高的位置上,却还是低估了他!
然而,陈平平的这番说辞,庆帝却并不愿意接受。
“呵……陈平平,朕让你执掌鉴查院,就是让你学会甩锅,学会推卸责任的吗?”
庆帝怒极反笑。
“一切阴谋诡计,在绝对是的实力面前,都不堪一击,朕倒是想问问你,他是哪儿来的大军,将那么多我庆国将士全歼的?就凭他的大雪龙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