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聿眉头紧皱,思忖片刻,“我和她见面是因为工作,不信,我可以打给周浩,他可以作证。”
桑枳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周浩一早就给你打电话,很着急,对我却支支吾吾地,想来也是想告诉你这件事吧!”
“不用打了!让周浩给你作证,他要说你们没事,你信吗,时聿?”桑枳拎起箱子就往外走。
时聿拦住她,“你不要胡思乱想,行吗?”
桑枳看向他:“行!那你下一步打算怎么演?再找谁给你作证?”
时聿:“我演什么啦?我什么都没做,我演什么?”
桑枳气急道:“那你就是承认啦!”
时聿声音高了几个度,“我做什么了,你让我承认?是,我去找欧阳臻啦!不过那是因为欧阳毅要将博远的代理权给臻和,理由就是臻和必须邀请你加入,作为高级合伙人。我为了把博远代理权留在权璟,更是不愿意你承欧阳毅这份情,采取找的欧阳臻。”
桑枳这才明白为什么梁松岩那么大的诚意邀请她,不过现在她没有心思想这些。
桑枳:“所以你就去找欧阳臻,对她的热情来者不拒!”
时聿满脸的不耐烦:“我什么来者不拒啦?在餐厅,在外面,我和她能干什么?我送她回家,她突然抱住了,我也马上推开了,记者拍成那样我怎么知道?”
桑枳眼神尽是失望,“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她也不愿再听,转身就要走。
时聿拉住她:“好好好!你不信是吧?那我现在给欧阳臻打电话,我和她当面对质,行吗?”
桑枳推开他的手,“你不要再替她,我没兴趣知道你们那些事!”
时聿双手握着她的肩膀,让她正视自己:“桑枳,我们是夫妻,连这点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吗?”
桑枳:“如果有一天我和一个男人在家门口被拍了,拥抱在一起,你会怎么想?”
时聿没有回答,而是继续辩解:“我现在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我没法儿解释!我会查清楚,给你个交待。现在,我只能让你信任我!”
桑枳带着嘲讽的笑意:“连时大律师都解释不了的事情,你让我怎么相信,要是你,你信吗?”
时聿深吸一口气:“我都说了,会给你一个交代。现在新闻摆在那,我解释了你也不信,你让我怎么办?而且如果我真要想和欧阳臻有什么的话,那就.....”
桑枳直接道:“那就没有了我呗!”
时聿:“我不是那个意思!”
桑枳:“你就是这个意思!”
时聿知道这样闹下去,肯定是说不清楚的,他需要时间去弄清楚。
时聿试图温和地安抚桑枳:“你冷静一下,我们讲讲道理好吗?”
桑枳:“我不讲道理?时聿,现在犯错的人好像是你吧?”
看着她情绪失控,油盐不进,时聿也彻底失去了耐心。
时聿:“桑枳,我们是夫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如果遇到事情,连这点信任都没有的话,那以后还怎么过日子?”
桑枳:“那就别过了!我们分开吧!或许我们一开始就不是一路人,你的世界太复杂了,我累了!”
桑枳推开他,拿着行李离开了时聿的家。领证那天,桑枳在屋子各处里贴的大红喜字,现在看起来无比讽刺。
结婚才几天,他们就闹成了这个样子。
桑枳拉着行李出来,才发现自己根本无处可去。最近投资市场不景气,爸妈来京北带他们逛街买礼物花了些钱,她的一张卡还在时聿手里,现在手头的钱已经不多了。
回头朝着时聿公寓的方向看了一眼,拉起箱子离开了。
先在酒店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