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芷宁的话无疑戳中了覃栀的痛处,一想到她父亲在集团就要被欧阳毅架空了,而且不管她怎么讨好倒贴依旧得不到对方的心,瞬间恼羞成怒,伸手就要去扇王芷宁耳光。
王芷宁不甘示弱,一把就推开她,接着两人就撕扯起来,场面一度混乱。店员和桑枳赶忙上前拉架,最终拉开两人,覃栀拿出手机报了警。
40分钟后,辖区派/出/所办公室里坐了一排人。
覃栀头发蓬乱,胳膊上,脖子上,脸上都是红印和抓痕。王芷宁虽然好一点,但也被覃栀的美甲给自己的脖子和下颌挂了彩。
办案人员将人教育一番,让各自找人来领。最终,欧阳毅和时聿出现在了派出所。
了解情况后,两人去领人。覃栀喊嚷要告王芷宁。
时聿看向欧阳毅:“欧阳总,覃小姐如果要告的话,可以让律师直接找我,我会作为王芷宁小姐的代理律师,处理这件事!”
覃栀颐指气使道:“时聿,你以为我会怕你吗?”
欧阳毅:“行了!还嫌不够丢人吗?”欧阳毅上下大量了下桑枳,好像没受什么伤,拽着覃栀就走,经过王芷宁时,看着他不悦的面色,王芷宁头转向了一边。
人走了,时聿看向桑枳,“你可真能给我惹事儿!”
桑枳握住他得手噘嘴抱歉道:“对不起啊!”
王芷宁赶忙解释:“时律师,今天的事情责任在我,不怪桑枳!”
桑枳:“你也是为我出气吗?”
“你还有理啦!”时聿说落桑枳一句,看向王芷宁,“如果有麻烦,随时找我!”
王芷宁爽快道:“谢了!”
桑枳:“用送你去医院吗?”
王芷宁笑道:“不用了,就是挠破点皮,回去上点药就好了!先走了!”
桑枳:“我们送你!”
王芷宁:“不用了,回头再约,给你补新婚礼物!”
两人都笑了,王芷宁朝时聿点了下头,转身离开。
时聿拉上桑枳的手,“我送你回去!”
“嘶!”桑枳迈出一步,左脚传来痛感。
时聿紧张道:“怎么啦?”
桑枳撒娇道:“刚才拉架的时候,不知道被谁的高跟鞋踩了下脚面,骨折一样疼!。”
“现在才知道疼,活该!”时聿说着将人抱了起来,带人去医院检查。确认没事后,带着桑枳回了家。
回到家,桑枳一瘸一拐地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喜滋滋地看着时聿:“不是这几天很忙吗?还亲自过来,派个律师过来就行!”
时聿哼笑一声,倒了杯温水递给她,“最近的并购案都要忙翻天了,你说你多大面儿啊,让我扔下一会议室的人,去派出所接你!”
“那谢谢时律啦!”桑枳故作解释道,“也就是我被牵扯其中啦!要不然,我也是律师,就不用麻烦你啦!”
时聿仰靠在沙发上,轻揉着眉心,脸色声音都难掩疲惫,“没一天让我省心的!”
桑枳靠过去,双手帮他按揉着头部:“对不起啊!给你惹麻烦了!”
时聿转身躺在她的腿上,闭着眼悠悠地说着:“你不给我惹麻烦,想给谁惹麻烦?”
桑枳低头亲吻在了他的额头,继续手指轻柔做着头部按摩,时聿感觉精神放松了很多。
两个人,安静地待着,即使不说话,都觉得很好!
时聿休息了一会儿,确定桑枳一个人没问题后,就回了律所。
早春,京北的天气时冷时热的,时聿走后,桑枳洗完澡,光着脚丫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喝着咖啡,吃着时聿给她买的甜品。
她觉得结婚也挺好的,确切说跟时聿结婚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