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女玲的嘴唇很快变成紫色,她皱了皱眉。
巫女羯腾出一只手,朝着巫女玲伸出。
巫女玲嘴唇越来越黑,嘴角已经有血丝渗出,她却不急着回应巫女羯,嘴角微微地微微地翘起,绽出一个诡异莫名的笑容,脸色却阴沉得如同阴云密布,眼睛逐渐变得赤红。
“本来……”巫女玲低下头轻轻地开口。
赫流斯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本来没想让你死那么快,蝼蚁般的凡人,你竟然……”巫女玲声音越来越低,最后一句突然吼出来:“竟然敢暗算我!”
说完手一扬起,对着赫流斯虚空一抓。
赫流斯在巫女玲手一扬起之际,早有准备,像豹子一样疾掠出去左跳右窜,以曲折的路线发足狂奔。
赫流斯看似在不断逃离,实际上,他忽远忽近的路线却逐渐拉近与巫女羯和巫女玎之间的距离……
“哈哈哈哈……”巫女玲狂笑,“还想故技重施!去死!”
巫女玲手抬高,像扇扇子一样对着赫流斯的方向横扫而去。
狂风卷起,赫流斯像纸片一样,作风车般旋转砸向那面长满食人花的石壁。
“啊!臭女巫!死巫婆!烂巫婆!狗娘养的!bitch!bitch!bitch!”距离食人花越来越近,赫流斯嘴上不停吼道:“有一天你落在我手上,我一定将你扒光了像吊咸鱼一样吊上桧杆!啊——”
即将要与那些恶心的人脸贴面亲吻,赫流斯惨白着脸,弹出双刀在手。
迎面而来的一朵食人花兴奋地,嘶地裂开嘴,一裂裂到直径足有一米宽。
赫流斯一被砸到,食人花的大嘴发出一股腥臭之气,一吸,将赫流斯吸向口中一咬。
一落入那张腥臭的大口,赫流斯各执一柄匕首的双手将刀柄上下一拼,猛地分开,两刀上下向大嘴的上下颌一插,已经半个头落入大嘴的头往外一缩。
食人花的大嘴惯势一咬,发出一声像劏猪一样的惨叫。
削铁如泥的双刀随着食人花大嘴的一咬,两刀刀柄已经合并,机关一扣两刀紧紧扣在一起,锃锃两声,刀柄上再长出两叶镰刀状的带着锯齿的弯刀叶。
赫流斯随着上半身往外缩,插着食人花大嘴的肉往外一裂。
食人花发出刺耳的尖叫,死命摇晃。
赫流斯双手急速一搅一旋,尖叫声嘎然而止,已经成切割机刀叶状的双刀,轻而易举将整个食人花切割成碎片。
说时迟那时快,所有事情都在不到两秒内发生并完成。
赫流斯刚落地,还来不及喘一口气,石壁上的其它食人花发出愤怒的猪叫声,连接着婴儿头花冠的花径陡然伸长,嗖嗖嗖嗖地猛地铺头盖脸扑向赫流斯。
很快,密密麻麻的一个个婴儿头将赫流斯掩埋,裹成一个蛹。
巫女玲瞥了一眼已经看不见身影的赫流斯,漠然地转过身,带血的手伸手与巫女羯的手交握。
巫女玎和巫女羯同样不予评价地淡漠地摇了摇头。
随着巫女玲和巫女羯的手交握,巫女玲发黑的嘴唇变淡,巫女羯的嘴唇渡上一层淡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