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乌钵室利如鬼魅无声无息。
什么时候……不过来得正好!
他的狂妄在下一刻被击碎得只剩下碎片。
乌钵室利稳准狠地卸掉他的手,狠厉几招下去。
原本那人以为没有打到要害,却很快喉间被一股腥甜堵住。
他呕出一口血,筋骨传来钻心的疼痛感,只能瘫倒在地。
怎么可能,他可是A级兽人!
再想抬头,他被踩住,额头被金属木仓口抵住。
原以为木讷文静的花人少年伸出冰冷的棘刺:
“看你的眼神,你不会以为,我们随侍在冕下身边,只是陪同她玩耍的绣花枕头而已吧?”
“乌钵室利郎君,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娑摩利维持着仪态和微笑走来,像是完全没看到自家郎君脚下的不速之客。
“他是意图对国妃冕下不利的奸细。先带进地牢里吧。”
“是。”
乌钵室利眉宇里是难得的暴戾和冷漠,“既然脑子不清楚,就先注入7号神经毒素,最后再移交双神都那里。”
“不……不行!”
那个兽人慌乱起来,可被娑摩利叫来的防卫机器人按住。
去双神都,意味着接受月兔和雪鸮的审问……他一定会被折磨死的!
之前的同伴就是这样!
“拉下去。”
“……我们的目标不是跟踪国妃!”
他大喊。
乌钵室利终于施舍给他一个眼神。
“准确来说……是要找一个雌性!国妃要去见的雌性!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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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带走,严加审问!”
乌钵室利冷声下令。
面对兽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乌钵室利冷笑。
——“跟着国妃去找前代月巫,你们月蚀圣子教真是找死!”
跟踪明显是针对月神派的两个重要人物,那就只能是月蚀圣子教的人!
他就说哪里闻到一股臭味!
雄性兽人面露惊恐。
暴露了!
把雄性兽人麻醉押下去,乌钵室利周身凌厉的气势消散。
娑摩利问道:“乌钵室利郎君,请问冕下的膳食要怎么准备呢?需要开放宴会厅吗?”
“……不用了,我和芬礼侍奉冕下用膳。母亲大人今天能出来迎接冕下,已经到她的极限了吧?”
乌钵室利半开玩笑。
“哎呀,难道不是我们家郎君想要多和妻主待一会吗?”
被戳中心事,乌钵室满脸通红:“娑摩姨!”
……
乌钵室利回到昙露房间前,不光换了衣服,还洗了个澡,确保身上没血腥味。
他轻轻地打开门。
床上的昙露揉着眼睛,看到回来的乌钵室利,见他没事,放心地呼口气:“乌钵,你回来啦?工作处理得怎么样?”
“……果然什么都逃不过您的法眼。”
乌钵室利坐到她的另一边,亲吻她的脸颊。
“不是什么大事,冕下,已经处理好了。”
……
精致华丽的庄园内,一名身着长袍的雌性在剪花枝。
她银灰色的长发垂落,阴影遮掩住她忧郁而美丽的脸,让她翡翠色的瞳孔模糊不清。
她望见其中一朵黑色的山茶花,不知道想起了什么,面露惆怅。
“伊玛塔尔大人!”
充满朝气的少年声音响起,少年兴冲冲地抱着一大束花跑了过来。
雌性露出无奈的微笑:“海瑟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