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累,反而有种精神奕奕的感觉。
昙露不清楚,银卯作为月兔,侍奉国妃的技巧是必须要学的。
月兔是有些秘法在身上的。
银卯也不希望和自己在一起,昙露会隐忍着吞下苦果。
哪怕自己是不小心的,昙露体贴不说也不行。
她最讨厌疼痛了。
自己日夜祈祷,辗转多少时光,奇迹般地重逢。
要好好珍惜。
这样的时光,太宝贵了。
……
“双子既然回来了,就要要为您画像。刚才他们智脑发信息问我,您什么时候有时间。”
在国妃的寝室,银卯帮昙露穿着衣服,问她。
“嗯……最迟什么时候圣像画要好?”
“丰月祭之前就要画好。”
银卯开始给她梳头发:“需要国妃神装后绘制肖像画。”
神装就是昙露变身的称呼。
银卯建议:“您今天就去画完如何?”
银卯很喜欢要么鼻子,要么额头和昙露相碰:“我已经是您的伴侣了,至少在丰月祭之前,我想多点时间和您约会。”
哎呀,人形兔兔撒娇真受不了。
“好吧。”
这回昙露主动和他碰鼻尖。
“我有点紧张。”
兔兔握着昙露双手,笑眯眯:“冕下的外貌不容置疑,如果效果不好,那是花人神官画得不好。”
最好画得不好,这样他就能给昙露画了。
……
“阿嚏!”
乌钵室利和芬礼室利同步打了个喷嚏。
他们还是统一的月白色制服长袍,发型没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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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露猜得没错,他们很早就起来编发。
因为今天有可能要给昙露画画,他们还洗澡洗头过。
还好,不在冕下面前,不然太失态了。
芬礼室利问乌钵室利:“哥,汤宫开了,国妃冕下昨夜就召幸了定光哥吗?她看上去好纤细,个子也小…… 身体不会有事吗?”
乌钵室利先轻斥“不要议论国妃”,接着回答倒霉弟弟的问题:“冕下的身高标准不能按照兽人标准。那位是原初人类,刚成年,想要接触异性是很正常的。”
说到这里,他还有点难以启齿地脸色泛红。
芬礼室利问:“哥,你也想给冕下侍寝吗?”
他没有多少羞耻,状似天真。
或者说,他认为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芬礼!都跟你说了,这里不是仙壶洲(花人自治区),凡事要谨言慎行!”
乌钵室利脸都要红成霞光:“要是被冕下听见,以为是轻薄无礼之人怎么办?花人神官可就只有我们!”
芬礼室利倒很淡定从容:“可要是冕下不喜欢我们,装成什么样子都无所谓。再说,定光哥也不是矜持的类型。我倒觉得,想要获得冕下的垂青,不主动些只会孤独终老的。”
乌钵室利无法对芬礼室利的话反驳,但还想维护兄长的威严,僵在原地,还涨红了脸。
“哥哥,我们是一个人,所以如果你掩盖自己的欲望,反而会得不偿失。”
芬礼室利从袖子里拿出一块甜糕塞到乌钵室利嘴里。
乌钵室利被吓到,又怕糕点掉了,变得不体面,只能像仓鼠一样捧着糕点吃完。
芬礼室利笑嘻嘻:“这是早上膳堂里的东西。哥,这好吃吧?”
千月宫里有厨房,也有由机器人提供餐点的膳堂,双生子就是在膳堂解决的早餐。
芬礼室利袖子里还有一块,他也吃起来:“哥,这里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