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帮您安排安保和车,您准备好就可以出发。我就不打扰您与兔子嬉戏了。”
比起银卯,这种程度的调侃对昙露就是洒洒水:“秘书官慢走。”
门被关上,银卯面露桃花地向昙露走:“冕下……”
他的声音完全把敬称说成爱称。
昙露心冷似铁:“好了我去换衣服你再这样我连头发都不让你梳!”
这招对银卯果然有用,他垂下头,叹气:“是。我去给您准备衣服。”
到了梳好头发的时候,银卯低下身,在昙露耳边呢喃:“请您想好对我的回答,那种过家家的可不算。我会一直恭候您的。”
昙露可能是第一次对银卯的羞愤:“……谄媚兔子!”
“谢谢您的夸奖,我会努力的。”
两只兔耳朵出现在银卯头上,动了动,又很快消失。
昙露不禁好奇:“那个耳朵……”
人身也能出现的吗?
“一点小把戏而已。您很想摸吗?”
兔耳朵再度出现,诱惑地摇摇:“尾巴也能变出来哦。您也可以摸。”
人家都这么说了……
昙露抓住自己伸过去的手——冷静!不要上这只兔子的当!不然真的出不去门了!你才十八岁,不能被毛茸茸腐蚀了心智!沾上你就完了!
“哎呀,真可惜。没有迷惑到您呢。”
银卯收回耳朵,笑意盈盈。
……
这次不是正式露面,昙露得以轻装上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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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长发变成单侧麻花辫,戴上多个钻石星花发饰,头上还是银雕发箍的黑蓝色头纱。
昙露这回穿的长袍裙还有从银白渐变为黑蓝的设计。
脚上也是踩的银色低跟凉鞋。
要走前,银卯拿出红色胭脂给昙露:“冕下,可以请您帮我抹一下眼角的焰痕吗?”
得到昙露的同意后,银卯欠身,合上眼睛,方便昙露。
是不是上眼影的意思?
昙露指腹染上绯色,小心地给银卯眼皮染上胭脂。
银卯睁开红色的双眼,如同燃烧不尽的野火。
比起媚态,更有一种属于自然的神圣和生命力。
“昙露冕下。”
那团野火又要贴近昙露:“回来以后,我们再继续嬉戏吧。虽然很遗憾,但是……”
银卯托起昙露的手,虔诚地亲吻她的手指:“现在的我没法独占冕下。”
可能是刺激太过了。
昙露反而想到另一个可能:“……你是在发〇期吗?”
等等昙露!不能又脑子一抽风什么都会说!你这种说法很骚扰啊!
不过说到这里,银卯应该会生气了吧……
“我只是有兔子的一部分,可我本质是人类呀,冕下。”
银卯无奈而委屈,但声音里充满温热的蜂蜜:“要是冕下希望的话……我也是能服用一些药物,达到效果的。冕下原来有那种兴趣啊。”
“不是……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因为怕再一时神经搭错线乱说话,话题再被银卯带去奇怪的地方,昙露干脆闭嘴,到悬浮车上都一言不发。
另一部分原因是沿途景色。
甘渊帝国的城市风貌简直让昙露像看一场科幻电影,在建筑设计上,他们很少用到直线型,更多用不规则圆弧线条来减弱建筑的冰冷庞大感,还种植上各色花卉绿植,就像把建筑街道变成了森林的土地,但也保证了开阔的空间,保证城市空间的秩序性。
土包子昙露瞬间着迷。
而他们逐渐进入一个比较有古典气息的城区,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