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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们的军服给收起来,免得丢了咋们的脸”
士兵往前大步迈,用力将他们的军服给扯下来,小心翼翼折叠好,放在一旁的椅子上。
做出这一番的操作,将军不得已才开口讲话,心里十分清楚,这些都是做给自己看的,为的就是洗脱自己不管理的罪名。
聪敏的心思竟敢耍到自己头上,要不再说几句,自己的身份地位,该如何摆正。
:“阴澧中,你这般私做主张,有无把我放在眼中,还是说,我无需过问,一切全交给你处理啊?!”
随着他口气发生变化,副将自知麻烦,此时的将军才是真正的生气,自己所做的貌似有些多了,收起剑的同时,立马单膝跪了下去。
:“将军恕罪,卑职操之心切,绝无其他心思”
此时的缪广鄂,放下手中的杯子,虽然这美酒诱人,但眼前的事情,必须要自己出面管制。
步伐沉重,缓慢的抬起往前跨出,短短的距离,足足走了片刻,来到副将的身旁,抬起手掌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
:“澧中啊,就算不正眼看待他们,但要是没有这消息,你我,不就更没事情可做了,一向平静的你,今日怎会变得如此暴躁起来,又没说要怪罪你,别那么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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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的几句几言,听上去平平无奇,可副将相当清楚,将军这番话就是说给自己听,像是警告,更是命令,时刻提醒着他,地位的高低,才是决定说话的权力。
走到男子的面前,伸手搀扶着他慢慢站起来。
:“既然你是武功最高的一个,那就跟我讲讲,安排你们办的事情,究竟办的怎么样?”
这种无形的压迫感,从他伸手搀扶自己开始,就传到全身,这种如此恐怖的感觉,从心底让自己明白,这才是真正的差别所在。
并非是武功上悬殊之差,而是身份的差别过大,这可不是靠装就能表现出来的。
缪广鄂搀扶他坐到椅子上,并且倒上那爱不释手的美酒,紧接着放上一双筷子。
:“为了报信,一路上没少折腾吧,肯定饿的没气力,来,动手吃”
被这样的反差惊吓,不知所措,虽然筷子拿在手上,止不住的发抖,根本不敢往前去夹菜。
松手的刹那,立马从椅子上滑下去,直接重重的跪在地上,连声赔不是。
:“将军恕罪,的确今日才看到独龙晓出现,他刚离开云国,如将军所想,他迈入龙国的边境,进入客栈,我们便立马前来通报,并还留了人,在客栈引起混乱牵制住他”
听到这样的话,勉强皱起眉,打量着眼前的人,要真是这样,到还算有点脑子,知道怎么做事。
已经举起的手,慢慢放下去,收回后背。
:“澧中,你可有听到?”
明白意思的他,立马拿起身旁的剑,握拳领命站起来。
:“属下这就去办”
随着他离开的身影,缪广鄂又坐回自己的位子,已经夹起肉的筷子,又被他放了下去。
这虽然算是喜讯,但过去那么长的时间,都没被抓回来,这小子多少有些本事,可让自己质疑的事情,并非是他武功强弱,而是,为何皇城如此下令,必须要把独龙华人抓回。
开出如此高的悬赏,只为抓个人回来,如此的兴师动众,这背后究竟藏着什么秘密,完全没有人出来解释。
:“独龙的后人就那么难抓吗?整个龙国都在通缉他,过去这么长时间,竟还能让他四处闲逛,你们几人都见过,那人究竟什么模样?”
接着便接过手下递来的画像,上下看了看,泄气的呵出一声。
:“从画像来看,并不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