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志士,但是少之又少,又怎能成得大事;那如王爷这般高瞻远瞩,心有乾坤,腹有计谋,于事事运筹之中而决胜千里之外,非复诸葛武侯而何?”傅传书这一番褒扬的话让多铎听了心中说不出的受用,心中更为器重这傅传书,只是他忽然又想不对这轩辕神剑是为不世的神剑,那袁承天为何杀了这白一平留下长剑而不予拿走,这岂不是十分可疑?傅传书见他心中不惑,心生疑虑,自己不得不说话,以为解惑。他思忖片刻,想想如何说起,只见有人用怀疑的目光看他,知道他们定是怀疑自己,所以自己不能不说话。他环顾四周,只见此时的摄政王正看着他,似乎也是心中生疑。傅传书想了想,说道:“论武功白前辈未必便不是袁承天的敌手,但是苦于他没有称手的武器,所以身死也就不足为怪,要知道这轩辕神剑锋芒世间罕有匹敌,——虽然白前辈也是使剑的高手,但是也是难避锋芒为其所杀也就不足为怪!”他说的这话在情在理,似乎也无懈可击。这时多铎身侧的婉兮格格听这傅传书说话总觉不尽不实,——因为在她的认知中袁门中人尤其四位堂主和这位袁少主都不是卑鄙无耻之人,更何况袁承天本没有杀人的理由,又况且这白一平虽死于昆仑剑招之下,可是他傅传书也是昆仑派中人,更况且而今他已是掌门,于其剑道更为精熬,所以不得不让人怀疑…… 傅传书忽见这位婉兮格格看自己的眼神分明透着厌恶,再有便是鄙视的神情,知道这位格格一直对自己有偏见,一直以来便是避而远之,仿佛他是瘟神一般;而四阿哥多福安便与傅传书多加亲近,觉得他像大哥哥一样照顾自己,对自己有求必应,仿佛比阿玛还要好,因为摄政王有时便严加约束这位世子,因为不能让他太过放浪形骸,那样有损自己的声名,所以便管教稍严,因而多福安有时心中有事只与傅传书说,而不与阿玛和晚晴侧福晋说话,虽然他们都是自己的至亲之人,然而他们对其管教太过严苛,所以他心中并不喜欢,反而觉得傅传书仿佛大哥哥一般可爱,反而有时与他多所说话。此时这位王府四阿哥也厕身大殿之旁,见阿玛处理事务。多铎之所以也让这位四阿哥也厕身其中,本意要他的所学习处理事情能力,否则将来岂不成了无用之材?虽然他有意收傅传书为义子,可是说到名利地位只怕不能够拱手而送,毕竟多福安才是自己的至亲之人,自己怎么可以舍近求远,天下焉有是理,所以他内心深处还是想让这多福安历练历练,有所成就。可是只是近来这多福安病症多发,有时三天两头发作,他虽延请禁城大内的太医院太医用药,似乎也见效甚微,起不了太大的作用,但是这样总胜于无,只好以此慰藉,似乎再无他法。晚晴侧福晋则以泪洗面,心中痛恨害他孩儿之人。她虽从王爷口中得知四阿哥这症状是袁承天所害,但是她总是心中不信,因为她也曾让清心格格和袁承天相见,于其有恩,当时观他不似心胸狭窄,行事恶毒之人,否则袁门也不至于势力大张,都说这位袁少主侠义为先,处处为人,所以袁门势力近来为之大张,如果他行事阴戾,那么袁门也不会如今日之兴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