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及,偶而瞥见他们力有未逮的样孑,心中便着急,因为今日一旦落败,落于人手,那便砧上之鱼,任人鱼肉,袁门只怕从此不复存在!其实碧儿见此情状内心比他还着急,心中更恨大师兄引狼入室,残害武林同道,可是纵使心有余,而力不足,只有暗暗焦急。
又过半盏茶功夫,只听场中有人兵械落地之声。碧儿惊得心中一跳,抬头看时只见袁门四位堂主兵械全都落地,而赵天横他们也好不到那去,手中兵器都被削去半截,脸上现得惊诧。傅传书见机的快,身形转处,旋踵之间,已是游走众人之间,于间不容发之间出手点了袁门四位堂主的身周穴道,不能动弹,其实倒不是他们武功不济,实在是这位傅传书出人意料,这才制住众人。然后他拍了拍手,笑道:“你们四位堂主可以和你们的少主相会了!”
碧儿已是无能为力,心中只恨大师兄鬼迷心窍,不知悔改,偏偏助纣为虐,将来不知有何下场?
尹志翻眼见袁门四位堂主受制于这傅传书手下,心中也自着急,再看这僵尸门掌门言正辰正冷冷地看着自己,仿佛自己已是待人鱼肉。他心中想:与其苟且人世,不如一拼。他手中竹棒看似挥向言正辰,可是棒到中途斗然翻转,后刺向傅传书,这一下都出乎众人意料之外。尹志翻心想:这傅传书虽为昆仑一派掌门,奈何行事不端,为其首恶,处处想着害人计谋,自己莫如出其不意,将他击杀,以免将来他继续为害人间。只是他的想法是好的,只是这傅传书又岂是易与之辈。他见这尹志翻出其不意,想要杀死自己,心中不由冷笑,:如果在下那么容易被人杀了,也就不是这昆仑派掌门人了。他见竹棒倏忽之间到了眼前,神色泰然自若,并不慌张。尹志翻见了心中一沉,正不知他心中打了什么主意。只见傅传书左手圈出,只见阴风飒飒,透人肌肤,正是“阴煞手”,入体冰寒。尹志翻身体不由抖了一下,手中竹棒依旧前进,要刺杀他于竹棒之下。只是傅传书左手忽又变爪,力攥这竹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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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志翻见竹棒被他所制,竟而前进不得,心想:难道今日竟杀他不得。忽然他拧动竹棒机关——原来竹棒中空,暗有机关,只听“嗖嗖”从其中射出暗器——一蓬银针。傅传书又怎会想到这竹棒中有机关暗器,又加之二人近在咫尺,所以避之不及,前胸中了银针,但觉肌肤麻痒,一时惊觉,怒喝:“此中有毒?”尹志翻但冷笑不答,可见其银针之上确有淬有毒药。傅传书心中大怒,反手一掌重重将这尹志翻一掌拍出。尹志翻身子直飞出去,重重跌在地上。傅传书犹不解恨,飞身又近前来,一爪而下,竟而洞穿其胸,一时血污不忍直视。在场众人见此惨状,人人虽不说话,然而心中却想这傅传书杀人手段太过残忍,殊非一派掌门所为。尹志翻就死当场,可惜这位丐帮一心忠义乾坤的英雄就此而殁,他心中犹自执念着丐帮的大业!碧儿见状心有不忍,偷偷转头揾去泪水,心想:掌门大师兄何时何地变得如此暴虐,这岂不是与昆仑派大义为先,急公好义背道而驰么?眼看他一步步深陷罪恶渊薮,而自己又不能劝他改过自新,难道便看着他一步步走向深渊,以至将来于万劫不复的地步?她兀自自叹自悲,只是再无人理会于她。
一切又归于沉静。碧儿抬头只见众人不知何时已走得干干净净,只留下这尹志翻的尸身。只见他尚有气息,并未命断气绝,似乎还有回返的机会。碧儿凄然道:“尹长老你为了袁门身死此地,我……”她再也说不下去,因为这傅传书毕竟是她的大师兄,他们可都是昆仑派的人,所以似乎难脱干系,可是傅传书的种种恶行是他个人的行为,又完全不能代表昆仑一派,所以他们虽都是同门,然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行为,谁也无法约束,所以可说是傅传书的恶行又关这碧儿什么事?尹志翻气息尚存,微弱地说道:“碧儿你也不必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