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名考虑!” 赵碧儿又见这位袁师弟愁眉紧锁,知道他心底里依旧执念于清心一个人,他既使不说,也是如此的,因为世间情最伤心,却又无药可医,只有在情天恨海中折磨! 星星在无尽的苍穹中窥视人间的万物,看世上为爱痴狂,为爱颠倒的人都在无尽的痛苦挣扎,不知何日方得开脱? 一路时光苒荏易过,树木凋零,山花不再,只见人家屋舍之上有了冰霜,一眼看去万里江山萧条,竟有种说不出与世隔绝的况味。这日又到京城,只见京畿之地依旧繁华如昨,达官贵族驾鹰骑马在京郊之外秋猎,而底层民众依旧推车贩桨,谋求一日生计,可说是冰火两重天,有人朱门酒肉臭,有人路有冻死骨,不得不让人感叹上天之不仁,让底层百姓倍受折磨,有时竟然生不如死,都在生死挣扎,却又无力摆脱命运束缚! 摄政王府门前那两尊大石狮依旧威严狰狞,看着过往行人,大有择人而噬的架式,两根旗杆正自迎风展招,呼喇喇作响,仿佛昭示着主人的威严与气势;在京中除了皇帝嘉庆,那么便是这位摄政王权势最大,兼之他统领朝中大小奏折事务,更是皇帝的皇叔,所以朝中大小官员都对这位摄政王言听计从,不敢稍有违抗。这些时日皇帝不理朝政,只与一班满洲少年厮混在一起,正日斗鸡走狗,似乎不务正业,恭慈太后劝他也是不听,要他顾及国体,他却回敬说让皇叔多铎一力处理朝中奏折也就是了,朕无暇顾及!这下气得恭慈太后卧榻抱病,急得太医院太医七上八下开药方为太后诊治。这些事朝中之人尽知,人人私下摇头,认为皇帝实在不该如此荒唐行为,有实君上之体,可是人人又不敢直谏皇上,因为怕皇上一个不顺心,龙颜大怒便有大祸临头之危险,因为从来皇帝喜怒无常,便是前朝的从龙之臣也有被皇帝一怒之下杀掉得,所以还是自保,又何必自寻烦恼,所以朝中众臣无人谏言,便是先前大行皇帝留下的四大顾命大臣,也是缄口不言,只是心中着急,尤以和硕亲王舒尔哈齐为最,他也私下联络庆亲王端敏、军机大臣,上行走匡世衡和肃亲王和顺三人,可是他们都是不予支持,言说目下情形是摄政王掌权,朝中事务尽操其手,此时如果冒然行事直谏皇帝,只怕闻知惊觉,岂不是打草惊蛇,反而坏事,所以只有按兵不动,静观其变,因为皇帝表面仿佛一无是处,实则睿智天成,是旁人所无法企及,否则他也不是紫微星座了。舒尔哈齐听他所说言之在理,也就不惶张行事了。 袁承天进城以来便将毡帽拉低,以免被人识出本来面目,那样多惹麻烦;碧儿见师弟这样行为,也随之将自己的头发遮住半边脸,心中却想:一入京城这位袁师弟该当又想起了清心格格,如果要他完全忘掉一个人似乎决然做不到,因为一个人的心中执念是无法消除,所谓: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也许只有两个消亡于这世上,这思念才会断决,否则便会隔舍不断,这也是世间所爱,情之所钟的原因吧? 他们现在觉得肚中饥饿,便随便找了一家饭店胡乱吃了饭,闲下来计较如何找寻这茅元名,好为碧儿去除体内之毒,虽然来时听那玄天教主茅元化所言他是奉命进京,效力于摄政王,可是世事多变,未必一成不变,所以还要审势度事,不可以轻举妄动,只有探得确切消息才可以行动,因为想那茅元名非是寻常之辈,所以不能以常理度之。他们正按辔徐行,忽见前面有三三两两,行踪可疑之人在交头接耳,似乎说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觉得心下起疑,心想:京畿之地,官军防守甚严,他们怎么还敢这样明目张胆行事,甚是稀奇。赵碧儿见状说道:“袁师弟我见他们鬼鬼祟祟,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决非好人,似乎……”正在此时正见有一人掠身而过,窜在二人前头,回头之际向便向那干人挥手示意,意思是要他们不再说话,有要务在身,不要拖拖拉拉,要紧的事为先。袁承天但觉这人身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