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欺骗你、伤害你,所以呢?你要怎么对付我?”
这就承认了?
盛南伊不可思议地盯着他,像被冰水迎头浇下,浑身发冷。
男人冷漠的眉眼刻在她的眸中,调笑的语调搔弄她的耳膜,“你不是向来睚眦必报,怎么到我面前就没那么张牙舞爪、嚣张跋扈了?看来盛南赫说得对,你还真是个恋爱脑,为了我愿意放弃尊严、放弃生命……”
盛南伊此刻只剩怒火中烧,抬手狠狠甩他一巴掌。
他忽地俯身,笑意挑衅,“不过如此。”
又是一巴掌。
“除了会甩耳光,你还能干嘛?”
“啪——”
……
在傅承屹有意激怒下,清脆的掌声一直回荡在客厅里。
到最后,盛南伊手都肿了,人也没了力气,站都站不稳,直往男人身上栽。
傅承屹把她抱去沙发,又从冰箱拿来冰块,用毛巾包好放在她红肿的掌心。
目光幽深,口吻宠溺,“盛南伊,你就说你傻不傻,打疼了不会换手,不会使用工具?
人类脱离原始生活的标志就是会使用工具,在你十步之内,随便抄起什么都比你的手要省力,攻击性还强,说不定一击致命。”
盛南伊一脸沉静,不说话,也不看他。
傅承屹倏然凑近,挠她下巴,“再不说话我就亲你了,反正你现在没有力气,还不是任我为所欲为。”
盛南伊眉头紧拧,默默举起了手上的冰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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