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也变得好了些。
“喂!明天都回去了,你怎么还摆着一张丧气脸!”在战场一年的骆简沧晒黑了许多,左脸上还多了一道细细的伤痕,这是他刚开始因为紧张、和害怕杀人被敌人的刀戳到的,还好他在府里的时候和大哥练了很多,反应迅速躲来了。
自此他也明白战场上就是些孩童,也只是你的敌人,不是你死就是他亡,他仁慈了,受伤的就会是他后面的同胞、家人。
“我没有。”高沉奕擦着手里少了一个缺口的大刀。
骆简沧也习惯了他从来了战场的沉默,自说自到:“也不知道我回去后大哥和妙青,还有爹娘是个什么样,也不知见了我他们会不会哭?嘿嘿,回去好好宰一宰那个小丫头,娘和大哥都疼她,肯定又给了她不少银子。”
说着话的骆简沧没有注意到高沉奕在他提到了大哥两个字后的身体一僵。
“骆清章”,也就是骆简沧的大哥,三个字在他的心里默默念到,从初见的欢喜到后面的察觉,他一个人躲到边疆,可感情哪有时间淡化的,他只会越来越浓。
清穿之绝色美人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