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儿你们也是一个死!”宁知府怒道。
“你……”他们要说什么,定溪和天扬直接堵上了他们的嘴,拉着他们离开了。
许景澜见他们离开,这才问道:“云何,冬青他们还有多久到?”
“算算时辰,应该快到了。”云何回道。
“好!等他们来了,让他们分别守在落英阁和衙门附近。”
“是,殿下!”
“宁知府,不如今夜便摊牌?”许景澜象征性地问了宁知府的意见。宁知府自然是赞成的,连声应道,又踌躇道:“殿下,您看,臣要不要将任巡检带些人过来?臣怕那李海联狗急跳墙,欲动我们。”
“知府思虑周全,便去做吧!”
……
夜幕降临,晚宴如期而至。
宁知府刚落座,李县令就迫不及待地举杯说道:“宁知府百忙之中到我们白城来,让我们白城蓬荜生辉!属下在此敬您一杯!”
“别!还是我敬你一杯吧!”宁知府倒了酒,起身敬向李县令,“敬你将白城治理得井井有条,蒸蒸日上!”
李县令听此,总有种不祥的预感,他赶紧放下酒杯连连摆手说道:“使不得,使不得,这可使不得啊!”
不料一贯爱拍他马屁的张大人却是说道:“知府说得在理,县令为我白城夙兴夜寐,呕尽心血,才有了我们这富庶的白城啊!诸位同僚,我提议,我们一起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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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李县令越听越慌,急忙打断了他的话,只是他下文还未出,宁知府就笑道:“继续说,本知府还没听够呢!”
白城官员见状,俱是笑了起来,张大人正欲继续说下去时,宁知府突然变了脸,一把将杯子摔在地上,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喝道:“来人将他们给本知府抓起来!”
宁知府话音未落,任巡检就带着人闯了进来,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一众官员蒙了圈。
李海联被任巡检死死押着,十分艰难地问道:“宁、宁知府,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自己做过的事儿你们能不知道?”宁知府怒道,一手指着他们,一手负于身后,说道,“你们这群狼狈为奸的贪官污吏!我夸你们几句你们还真以为自己是个好的啊!”
“来人,将人带上来!”宁知府朝门外喊道。
酒楼掌柜、米店老板、花蕊四人和那两个拐子还有后来被云何抓到的几个拐子被人带了进来,厅中一下子逼仄起来。
“看看,这些人眼熟不?”宁知府问道。
李海联此刻已是满头大汗,仍嘴硬道:“知府,属下在白城任职多年,自然与这些老板相识啊!”
“是啊!你在白城任职多年了,已经成了商贩们最大的靠山了!”
“知府、知府大人,您这是从哪儿听来的谣言啊?属下是清白的啊!”李海联急忙为自己辩解,“知府,属下请知府查清是谁在背后泼脏水!还属下一个清白啊!”
他话罢,也有几个声音在叫屈。
宁知府冷哼一声,看向花蕊等人,“死鸭子嘴硬可不是一个好事儿!望你们从实招来,本知府自会酌情处理!”
酒楼掌柜的率先开口:“知府大人说笑了,小人清清白白做着生意,并未有逾越之举啊!”
他话罢,花蕊四人也是如此说道,只有米店老板和那几个拐子一脸心如死灰,没有辩解。
“你说。”宁知府随手指了一个拐子。
“知府大人,我们曾亲眼见到李县令收了花妈妈一盒银锭!当时是我们卖给落英阁的人跑出去了,到衙门报案,欲告落英阁和我们几个,花妈妈便找来了李县令,李县令收钱后,不仅没管此事,还将人送回了落英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