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缓和,又见九皇子满脸泪痕,便大着胆子向许景澜递去帕子。许景澜虽有诧异,但还是接过帕子,认真为许景言擦泪,又温言细语地说道:“景言,你是皇子,将来是要治国安邦的,岂能如此任性?三哥今日责备你,是为了你好。你要明白,无论是谁,都应该以礼待人,不可随意动手,更不可肆意辱骂他人。”
许景言听着哥哥温和的话语,心中的委屈似乎消散了一些,他抽泣着点了点头,小声地说:“我知道错了,三哥。”
许景澜听罢,摸了摸许景言的头,柔声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景言,你日后不可如此顽劣。”
许景言认真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
小宁子适时说道:“殿下,九皇子年纪还小,有时候顽皮些也是正常的。殿下不必过于忧心,小宁子没事的。”
许景澜看了看小宁子,微微点头。随后,他转身对苏云照三人说道:“让你们见笑了。”而后,他便对行书说道:“把九皇子送回九华宫。”
行书正要上前接过许景言,可许景言却不干,“不,三哥我想和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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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景澜看向苏云照三人,见她三人无异议,这才点头,便让行书去九华宫知会谢淑妃了。
许景言要许景澜牵着他走,对于弟弟这个小要求,许景澜自然照做了。
许景言原本好好地跟着许景澜的,不想他却突然回头问苏云照:“你叫什么名字?”
苏云照微微一愣,她没想到九皇子会突然询问自己的名字,于是行礼道:“臣女苏云照。”
许景言一听,就一个劲儿地挣脱许景澜的手,“是三嫂!”他说道,“三哥,你松手,我要三嫂牵我!”
许景澜闻言,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瞥了一眼苏云照,眼中闪过一丝温柔与无奈,他轻轻拍了拍许景言的头,笑道:“景言,不可胡闹。苏小姐与我还未正式成婚,你不可如此称呼。”
许景言却不管不顾,“就是三嫂!我要三嫂牵!”许景澜有些牵不住他了,苏云照见状,只好上前一步,在容玉眠和陈敏意揶揄的眼神中,轻轻牵住了许景言的另一只手,微笑着说道:“九皇子,我们走吧。”
许景言立刻挣开许景澜,冲苏云照笑,而后他一边由苏云照牵着,一边偷偷地看着许景澜,似乎在寻求他的认可。
只可惜许景澜未曾给他眼神,只是感激地看了看苏云照。
没走一会儿,许景澜突然想起方才许景言说他欺负他贺哥哥,他这才又问道:“景言,你方才口中的贺哥哥可是谢知贺?”
“是啊!”许景言未作他想,直接应道,又想起自己最开始的目的,这才望着许景澜,问道,“三哥,你为什么要欺负贺哥哥?他昨天还是让人抬到九华宫的,他说是你打他。”
许景澜并未回答,只是问道:“那淑妃娘娘可有见他?”
提起谢淑妃,许景言似乎有一瞬间的失落,只见摇摇头,说道:“没有,母妃连我都很少见,又怎愿意见贺哥哥。”
许景澜摸摸他的头,说道:“淑妃娘娘身体不好,需要静养,不能时常陪伴你,也是情理之中。”许景澜话罢,又说起谢知贺,“至于谢知贺,他身为禁军都尉狂妄自大,以致刺客逃走,我罚他也是应该。”
许景言听了许景澜的解释,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迷茫,显然不太理解大人的世界和规矩。他只是单纯地认为贺哥哥对他好,而三哥却欺负了他。
一觉醒来,千金她变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