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多加小心。”
苏云照点点头,道:“我这就写!”她说着,又朝门外喊道:“百锦,去拿纸笔来!”
没过一会儿,百锦便拿着纸笔过来了,苏云照接过纸笔便写了起来。待写好后,又拿给容玉眠过目,容玉眠添了几句话,这信才算写好,如今就等墨干了。
陈敏意支着手托着下巴,感叹道:“哎!这张若绣倒还真有点可怜!可那李思淼……”陈敏意沉默了一瞬,实在不知该说什么,而后,她才一脸难以言尽的表情,说道:“我就不懂了,这明明是张若绣说谎的错,她竟也要怪苏云照没救她!那姓白的说得对,你和她素不相识,你凭什么救她啊?!”
苏云照听罢,心绪复杂,她微微叹息,而后说道:“其实她怪我,倒也有几分道理。我若是出手相救,她也不会经历这些。不过就算我将她救了回来,等她伤好,我也会让她离开。当时她确有偷盗之罪,我实在不敢将她留下。”苏云照说着,顿了顿,认真道:“也许真的如同白少卿所说的那样,我只是不够善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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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敏意听罢,却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惹得容玉眠和苏云照纷纷向她投来疑惑的目光,她见状忙笑道:“我当时可看见了,姓白的说这话的时候,你脸臭得不行!这会儿倒是如此坦然地说出了这话!”
苏云照听罢,无奈一笑,道:“这当时听的时候总觉得他在骂我,后来仔细一琢磨,我好像还真不够善良。”
容玉眠也忍不住笑了,而后她拍了拍苏云照的肩,说道:“其实,做人不够善良也没错,问心无愧便好!”她说着,又笑道:“当时你要真敢收留一个身负盗窃之罪的人,那我就真佩服你了!不仅我佩服你,这满京城的人都佩服你啊!”容玉眠说着,还竖起了大拇指。
陈敏意闻言,更是笑得前俯后仰,连声道:“对对对,苏云照,你要真那么做了,估计第二天京城里就会传遍你的‘义举’,不过嘛,你是傻子的铁证可又要多加一条喽!”
苏云照听罢,十分无奈地看着眼前这两个笑得花枝乱颤的人,心中既感温暖又有些哭笑不得。她轻轻摇了摇头,笑道:“我若真成了那等不顾一切、盲目行善之人,只怕你们二位还得担心我哪天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
苏云照话罢,她二人又是一阵笑,容玉眠道:“这搁以前,我还真得担心呢!不过,如今你心中有尺,行事自有分寸。我也就放心了!”
容玉眠话罢,门外的百锦便叩门道:“小姐,陈将军来了!”
陈敏意一听,疑惑道:“我爹怎么来了?”
苏云照起身道:“想来是石琪去你家拿衣服的时候,你家仆人问了几句,心里担忧,便去告诉了陈伯父吧!”
“既然如此,那我便走了。”
“哎!”容玉眠见她要走,连忙起身道,“我们一起过去。”
如此三人这才一起去了前厅,到了之后,又是一阵寒暄,陈敏意这才同陈黎离开。
……
次日一早,苏云照还未用早膳,宫里便来了旨意,太后召苏云照入宫。
容氏十分惊讶,太后好好的,没事召自家女儿入宫做什么?但她来不及多想,连忙为苏云照挑了一身得体又不过分张扬的衣裳,又亲自为她梳妆一番,临了又道:“阿照莫怕,太后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实在答不上来也没关系。”
苏云照见状,便安抚道:“母亲放心!阿照会谨慎行事的。”
容氏点点头,这才将苏云照送上马车。
到宫门后,苏云照刚下马车,便有一宫女前来行礼道:“苏姑娘,太后娘娘已在殿内等候多时,请随奴婢来。”那宫女语气温和,举止得体,引着苏云照穿过繁复的宫宇,向太后居住的慈宁宫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