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本杀人册交给了泽阳。我得到此册后见上面竟有太子殿下,心中惶恐不已!害怕此事闹大,我便命弟子私下探查。此番到碧泉县也是得了些消息才来的。”司空安钰说着,又信誓旦旦道,“太子殿下,我们天显宗自建立起便以行侠仗义,除尽天下恶人为己任,绝无可能做这些杀人越货之事!”
许景澜没什么反应,说道:“司空宗主请起。孤相信朝江堂会还天显宗一个清白的。”
司空安钰听此心下稍安,又看向吴浅喻,问道:“不知吴庄主于此事有何看法?”
吴浅喻笑了笑,“司空前辈说没做自然是没做,想来是些邪魔歪道假借天显宗之名做此等勾当,真是居心叵测啊!”吴浅喻盯着司空安钰说道,而后又看向许景澜,起身拱手说道,“殿下,我雾隐山庄请命与朝江堂一同追查此事,揪出幕后黑手,还江湖一个清净。”
许景澜看向吴浅喻,微微颔首,而后沉声道:“按江湖规矩,这三年本就是由雾隐山庄主管江湖大事,何来请命一说?雾隐山庄既有此心,只管放手去查便是。”
“谢殿下!”吴浅喻恭敬回道。
“不必多礼。”许景澜说道,又看向司空安钰,“司空宗主入座吧,孤还有事要说。”见司空安钰入座后,许景澜才沉声道:“在座诸位想必都知道孤前几日带兵围了万花楼,这万花楼明面上是风月之地,实则是天显宗秘部之一。当然,此天显宗非彼天显宗。”许景澜瞥了一眼司空安钰,又看向堂中众人,道:“孤带兵围了万花楼后,从中搜到了许多罪证。丁主簿!“许景澜突然拔高了声音,明显是有些生气的。
一个中年男子些许慌张地上前行礼,道:“殿下,小臣在此。”
“万花楼的姑娘真就让你如此迷恋?你一个月要去上十多次!”许景澜的言辞严厉,让整个偏厅的气氛瞬间变得更加紧张。
丁主簿面色惨白,额头冷汗直冒,他颤抖着声音解释道:“殿下,这……这,臣…臣是为人好色,但从来…从来没有在她们面前说些不该说的啊!”
许景澜冷眼看着他,行书见状立即上前呵斥道:“丁主簿可知酒后失言?你酒后不知让她们套了多少话去!再者,你身为朝廷命官,不思为百姓谋利,反而沉迷于风月之地,简直是朝廷的败类!”
丁主簿被行书的一席话吓得浑身发抖,连忙跪倒在地,连连磕头:“殿下,小臣知错了,小臣愿意接受任何罪责,只求殿下给小臣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我一定会为百姓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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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景澜目光如炬,冷声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但孤却不能轻易放过你,即日起革去你主簿一职及举人功名,永不录用。另,杖责二十,以示警戒!”
丁主簿闻言,脸色更加惨白,但也不敢有任何怨言,只能连连磕头谢恩。
“退下吧。”许景澜挥了挥手,丁主簿如释重负地起身,踉跄着离开了偏厅。
“殿下英明!”众人齐声称赞,气氛稍微缓和了一些。
许景澜看向李隐暄,缓声道:“李大人,鉴于你初到碧泉县尚不足半年,孤暂不治你治下不严之责。”
”谢殿下!”李隐暄行礼道。
许景澜微微颔首,又看向其他官员,认真道:“诸位不论官职大小都是朝廷的栋梁,朝廷对你们给予厚望。尔等当以丁主簿为戒,恪尽职守,勤勉为公!”
“臣等谨遵殿下教诲!”众官员起身拜道。
许景澜的目光再次扫过众人,“起来吧!”而后又看向坐在他下首的吏部右侍郎,“邓侍郎,明日审案一事便交由你处理。”
“是,老臣定不负殿下所望。”邓侍郎起身拱手道。
许景澜见状,便起身说道:“那诸位便散了吧!”话罢,他便负手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