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面相觑,有些无措。终是元时明开了口,“姑娘,我们已经知道他在哪儿了,还请你起来吧!”
“不,我一定要在这儿等他来。”那女子却坚持道。
元时明只觉头大,只得让方临展和卫阷二人去把天显宗姓宁的弟子给喊过来。
见人越来越多,那姑娘仍跪坐在地哭泣,元时明不免有些头疼,此事虽是天显宗弟子惹出来的丑事,可雾隐山庄不免得落个管理不善的名声。想要前去同她说话,却又怕她闹,不敢前去半步。
苏云照见状,便说道:“这位姑娘,你也听到了,你的宁郎过会儿便要来了,这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可姑娘此刻确实有些狼狈,你不若随我去梳妆打扮一番?”
那姑娘拭去泪水,弱声道:“你,你不会害我吧?”
苏云照有些错愕,“姑娘,何出此言?”
那姑娘看了看人群,这才大着胆子说道:“宁,宁郎说,雾隐山庄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元时明几人惊的面面相觑,有些难以置信。
“啊!这,这人怎么这么说话啊!”
“就是,这天显宗是怎么教弟子啊!”
“难怪方才不让我们走,原来是怕元时明大师兄害她啊!”
“我真是不理解,这天显宗好歹也是有名有姓的门派,怎么出了那样的弟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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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一下子也炸开了锅,窃窃私语地讨论着。
姜白有些恼火,“我们雾隐山庄没好人,那你怎么敢上来找你的宁郎?”
“这,这是因为,我爱他!”那姑娘说着,眼泪又流了出来。
“简直是一派胡言!”这时玉泽阳也赶了过来了,他身后是半路折返的方临展二人,早有人在认出令牌后,就去告知了天显宗的弟子。
众人见他们来,纷纷为他们让了路,玉泽阳走近后,看了看那姑娘,严肃道:“这位姑娘,我不知你手上为何会有我天显宗弟子的令牌,但是与你苟且之人绝不是我宗弟子,你说昨日与你的宁郎春风一度,但我宗弟子昨日没有一个人下山。”
“玉公子如此确信没有人下山?”苏云照却问道。
“这是自然。他们下山须我同意。”玉泽阳很是自信。
“哦,莫非玉公子是这雾隐大门的看门人?”苏云照却嘲讽道。
“苏姑娘,我知道,昨日我们天显宗得罪了您,不过此事还望姑娘不要偏颇她人。”玉泽阳十分有礼,可苏云照却听出了威胁之意。
苏云照垂了垂头,忽略姜白几人疑惑的目光,认真说道:“我没有偏颇她人,只是实话实说罢了,玉公子你日理万机,恐怕也不能盯着每一个师弟吧!”
“说这么多做甚?直接看看玉佩是谁的不就行了!”陈敏意可不惯着那姑娘,直接上前把玉佩拿了过来,看了看玉佩的背面,说道:“天显宗,宁瑞!”
“我方才就猜是宁瑞!”
“我也是!毕竟他‘盛名在外’嘛”
人群听此,又说了起来。
玉泽阳看了看他们,又上前拿过玉佩认真看了看,对谢东齐说道:“还真是宁瑞的玉佩。”
谢东齐眼珠一转,立马说道:“原来是让你捡到了。”话罢,又冲人群抱了抱拳,说道:“让大家看了个笑话,我们宁瑞的玉佩从进雾隐那天就不小心弄丢了,一直没找到,原是让人给捡了去。”
玉泽阳也说道:“旁人或许不知,陈姑娘你们还不知道吗?宁瑞昨日就被我关了起来,是没机会下山的。”
“哦。”苏云照淡淡应了声。
覃初一见她这副样子,有些气恼,“苏小姐,这是我们天显宗的事情,还请你不要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