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
容玉柳道:“先前我已命人去向两府通报,估计这会子他们已到城门了。”
容玉眠靠在容玉柳身上,看着雁飞,不禁感叹道:“江湖如此险恶,能活着真是不容易!”
苏云照笑了笑,说:“生活嘛,还是有些不平凡的事儿好!”
容玉眠听罢,便顺势说道:“你回去之后跟我一起习武吧,日后要是遇到危险还可以保护自己呢!”
“我不要!眠姐姐,柳姐姐教我的我还没记牢呢,你这会儿又来个习武,我这脑瓜子可装不下这么多东西!”苏云照叫苦道。
“那好吧,大不了我刻苦点,护你和三姐姐!”容玉眠拍拍胸脯,生怕她们二人不信。
“那可真真是多谢你了!”容玉柳说道,“不过现下还是让雁飞清静清静吧!”
“知道了。”容玉眠小声说道。
雁飞却朝她们虚弱地笑了笑,“无妨。”
到城门时,她们果然与两府的人碰上了,容家的两个舅舅见她们无事也安了不少心,容玉柳把事先准备的说辞向他们说了后,便回到了容府。
容家的两个舅舅将三个山匪送到官府后又派了人去接那些受伤和死去的奴仆这才回了容府。
苏云照她们一到容府门口,便见到容家众人和容氏及苏雨淮。
见她们平安归来,众人悬着的心便放下来了,长舒一口气,继而抱作一团,互诉起来。
容氏见到苏云照衣裙上的鲜血吓得不行,苏云照赶紧向她解释,这是贼人的血,好说歹说,容氏才放下心来。
容尚书见此情景,又见到雁飞一个人虚弱地站在马车旁,便说:“行了,进府再叙!”
一众人入府后,林氏让她们先回屋洗漱一番,顺便请让医女来瞧瞧她们。
容玉柳走前已将雁飞的身份同容尚书说明。容尚书听后心下一沉,但还是让人去请大夫过来,先为雁飞处理伤口,等雁飞好些后,才带着两个儿子去客房看雁飞。
到客房后,容尚书感叹道:“羡予,当年汉阳匆匆一面你还是个孩童,如今你已是十多岁的少年了啊,你孤身一人护送重要的东西入京,你师傅竟也放心?”
“容祖父,这是我家的事,岂能麻烦师兄弟同我走这一遭?”雁飞默认了他的真实身份。
容家两位舅舅心中一震,而后想了想,那人在十年前来京中时道自己收了一个弟子,聪慧过人也很有天赋,他们记得就是那王家嫡长孙,名为羡予!
两人又想到王家长房惨死在江南,便有些感叹。
“东西给我看看吧!”容尚书说道。
雁飞将一些书信及一些物件交予他。容尚书看了半晌,整个人都不好了,身体重重地落在椅子上,面色惨白。
容家的两位舅舅急忙上前,“父亲这是怎的了?难不成这信有什么问题?”
容尚书伸手制止他们上前,并示意他们二人坐下,“寒松、寒柏你们坐下吧,这些信件并没有什么大问题!我只是,只是,唉!竟不知该如何了!”
而后容尚书像是想到什么一样,问雁飞,“你看过信了吗?”
“父亲把东西交给我时,就告诉了我所有的事情!”雁飞垂着头应道。
容尚书一下子像是老了许多,偻着身子,竟有些老泪纵横,“真是天意弄人啊!”
这话让两位舅舅更加疑惑了,容尚书无意让他们知道此事,平复了心情,便道:“你二人无需知此事。”又问雁飞,“你师傅意思是?”
雁飞恳切道:“师傅说,他一个门外汉有什么好法子,只能希望您将旧年老友重聚,一同商量此事。”
“要想旧年老友重聚,难啊!”容尚书叹了口气,“自从那事以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