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的衣裳呢?”
孟江河走过来,撇撇嘴:“那衣裳都破得不能穿了,自然是扔了!”
闻言,阿蛮有些失望:“扔了啊?”
时星月摸了摸他的脑袋:“没扔,姐姐给你洗了,在外面晒着呢。”
“谢谢姐姐!”
阿蛮有些依恋地环住时星月的腰肢,不停地说着感谢。
见状,孟江河太阳穴旁的青筋直跳,咬牙切齿道:“自古男女七岁不同席,你不能抱着星月!”
“同席?这里没有席子啊?”
阿蛮不明白地瞅了一眼孟江河,只觉得他有些莫名其妙。
成功理解阿蛮眼神的孟江河:......
“好了,阿蛮吃饭吧!”
时星月连忙出声打圆场,按着阿蛮坐了回去。
看着这一桌子的饭菜,阿蛮惊喜地瞪大眼睛,确定这些都是自己的之后大口吃了起来。
吃到一半,阿蛮停了下来。
时星月:“你吃饱了?”
阿蛮摇头:“我留着下一次吃。”
听见这话,时星月的心颤了下,把饭菜都推了过去。
“阿蛮你吃完,姐姐有银子!”
阿蛮脸上浮现一抹异样,却还是听话地吃完了。
这次时星月并没有问他有没有吃饱,因为她看见了阿蛮意犹未尽的眼神。
阿蛮抹抹嘴:“姐姐,我吃饱了!”
时星月没说什么,点点头带着阿蛮走了出去。
这会功夫,三百名年轻大汉已经集结完毕。
他们背着包袱,站在门外等着时星月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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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月,我们走吧!”
孟明堂在柱子上磕了磕烟枪,催促着出发。
时星月点头走在最前面,坐到驴车上。
“我们出发!”
“出发了!”
“走!”
大汉们吆喝着,跟家人告别后排着队走了。
时星月刚走几步,突然想起什么。她跳下马车回头望去。
孟明堂和孟江河也跟着停了下来,其他人也是如此。
孟明堂:“星月怎么停下了?”
想起阿蛮,孟江河心里有了猜测。“星月可能去找阿蛮了。”
找阿蛮?
孟江河的声音高,周围的人都听见了,一个个面面相觑。
时星月转了一圈没看见人,踏步去了里屋。
里屋
阿蛮整个人蜷缩在床脚,一动不动的,像个雕塑一般。
“阿蛮,你怎么不走?”
头顶响起时星月的声音,阿蛮快速抬头又低头。他鼻子抽了抽,难掩嗓音中的哭腔。
“姐姐,你怎么又回来了?可是忘记拿东西了?”
时星月弯腰拍了下他的脑袋:“你愿意跟我走吗?”
“走?”
阿蛮猛然抬头,眼圈已然通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他希冀地望向时星月,试探着出声:“姐姐,你是说我可以和你一起过吗?”
说着,阿蛮的脑袋耷拉下去,自我否定:“我太能吃了,不能和姐姐一起过!”
暴打舔狗统子,丞相夫人不当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