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到屋里。
屋里
一个大木盆中盛满了温热的水,还在冒着热气。
阿蛮局促地攥着自己的衣服,小声道:“姐姐,我可以自己去河里洗澡的,不用这么麻烦。”
时星月试了下水温,反驳道:“河水这么凉,冻出个好歹怎么办?”
“走,我们先去外面洗头!”
时星月撸起袖子,带着阿蛮去了外面,外面的桌子上同样放着一盆热水。
“阿蛮低头!”
时星月给他洗头发,阿蛮的头发都有些打结了,她一点一点地解开,解到最后实在解不开了,她叹了一口气。
“阿蛮,把匕首给我!”
“你这头发打结了,我需得剪掉一些,你愿意吗?”
想了想,时星月还是询问了阿蛮的意见,毕竟古人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
阿蛮二话没说,直接把匕首递了过去。
“姐姐,给你!”
时星月也没有多说,拿过匕首咔咔两下把缠在一起的头发削掉了。
等她帮阿蛮洗好头发,孟江河抱着衣服走了过来。
“这寨里没有多好的衣服,将就着穿吧!”
时星月也了解,她接过衣服:“谢谢大伯!”
“大伯,劳烦您帮阿蛮洗个澡,我不太方便。”
孟江河瞪了她一眼,揪了揪她的头发,“我就是怕你自己给阿蛮洗澡,这才紧赶慢赶跑回来的!”
时星月嬉笑两声,看着孟江河带着阿蛮进去。
随后她跑去厨房接着烧水,本来以为热水够用的,谁知道光是洗个头就费了一大半的水。
剩下的热水肯定是不够了!
屋里
阿蛮警惕的后退两步,不愿意让孟江河给自己洗澡。
孟江河翻了个白眼威胁道:“这可是你月姐姐央求我的,你不愿意的话,我这就去跟她说。”
说罢,孟江河佯装走出去,还没走两步,衣袖就被阿蛮轻轻扯住。
“你别找姐姐,我脱就是了!”
阿蛮急切出声,随后小脸憋红像极了被强迫的儿郎,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脏衣服。
这一幕看得孟江河眼睛直抽抽,这小子什么表情?!
换水换了三次,水盆里的水总算是干净了一些。
孟江河给阿蛮穿上衣服,擦了擦头上的汗水略带疲惫地走了出去。
“星月,这脏水我扔了,你赶紧睡吧!”
“对了,今晚阿蛮跟我睡!”
说完,孟江河略过时星月跑进去,抱起阿蛮朝着自己屋里走去。
本来阿蛮还有些挣扎,不知道孟江河说了什么,阿蛮垂丧着脑袋妥协了。
时星月看得啧啧称奇,她简单洗漱了下便也上床入睡了。
半夜
阿蛮睁开眼睛,小心翼翼地越过孟江河,抱着自己的枕头朝着时星月屋里跑去。
吱呀......
房门被打开,听见声音,时星月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
她眼神极好,趁着月色,一眼就看见蹑手蹑脚的阿蛮。
暴打舔狗统子,丞相夫人不当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