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这可是我的人到封家拖了三个月的地才摸索到的线索。云孚迦的墓地就是个衣冠冢,这事儿没有几个人知道。”白彘心想,这应该可以给他记一功了吧,“所以现在就是,管登荣对你残忍残暴,而封家却一直在找你。这不很明显了吗?你就是封家人嘛。”
管迁没有说话。
白彘一拍大腿道:“要我说,封家也不差,虽然没有管家的地位高,但在建中也是数一数二的。你干脆跟管登荣摊牌,认祖归宗回封家算了。至少封家人不会那么对你吧。”
能坚持找管迁二十几年,那说明封家对这个孩子还是很看重的。
管迁又坐了回去,一个人沉思了好久。
“反正这两件事,知道的我都跟你说了。”白彘起身准备离开,“那我就走了。冯昭琮我给你盯着。封家的事儿上,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到时候派个人来知会我一声。啊?走了。”
见管迁不知道在想什么,不给他回应,就自行离开了。
“白门主,不多留一会儿?”覃佃在院子里撞见了白彘,便走过来送客。
“急着喝酒呢。”白彘嘴上这么说,脚下却是不慌不忙,“对了,不用送了,去看看他吧。”手往后指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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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佃疑惑地向后看去,顿在了原地,“迁儿?”
“对!”白彘没有停,走到车旁钻进了车厢。
覃佃有点儿担心,一路小跑着进了正厅,只见管迁正抱臂坐着,双脚搭在前面的桌子上,仰头靠着后面的靠背,看起来有些忧伤落寞。
“迁儿。”覃佃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他见过遇到难题的管迁,会悲愤,会无助,但是绝不会这么哀伤沉默。“跟以惗吵架了?”
不然,他也想不出其他能让管迁这么在意的人和事了。
管迁放下双腿,挪坐到了前面,摇了摇头,开口道:“覃叔,我看琼田玉着跟建中几家公司也有合作。”
覃佃道:“是啊,夜氏和傅氏是除了封氏外,建中最大的两家公司,也是我们在建中最主要的两家合作公司。”
“那封氏呢?”管迁本想借助琼田玉着的业务线,去会会建中封家。
“封家……”覃佃仔细想了想,“听说封家前不久换了掌权人,新上任的封氏总裁比较谨慎,尤其是在海外业务板块。禁三角毕竟特殊,想跟封氏合作,确实不太好谈。”
“嗯。”管迁揣测这新上任的封氏总裁会不会就是到处打听他的封殿文。
白彘说封召旻这些年沉迷于复活云孚迦,这么说来,他确实没有时间管理封氏,那么封召旻肯定会把封氏交到自己的儿子手中。
封召旻和他的前妻一共有三个孩子,两男一女,大儿子就是封殿文,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像是个沉稳干大事的人,二儿子封殿有患有腿疾,常年依靠轮椅,性格也变得越来越暴躁,动辄打骂,小女儿封殿玉一直陪伴在自己母亲身边,很少参加公开活动。
所以,封殿文最有可能是现任封氏总裁。
“迁儿,白门主刚刚过来……”覃佃也不好直接问管迁怎么了,但心里是真的担心出了什么事儿。
“没什么事儿。”管迁轻描淡写地应付了过去,“和封氏的合作,我试着去谈谈。”
“啊……”其实,覃佃不太理解管迁的做法,“我们的客户很多,各大洲的大公司都有我们的合作方,也不用太在意这封氏……”
封氏也就在建中名气地位不小,但和H国、其他洲的大公司比起来,它在琼田玉着的合作名单上就可有可无了。
如果封氏执意拒绝合作,琼田玉着却还要上赶着求着去谈判,这不是热脸贴冷屁股吗?显得他们琼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