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了一下。
……
临杭。
宋以惗穿了件白色背带裤,双手插着兜,极为潇洒地往外走。
“姐,你要去哪儿?”宋以恻背着包从楼梯上蹦了下来,也是要出门的意思。
“帝京。”
算算日子,今天应该给卫听筹施第三次针了,她得过去看看卫听筹的情况。
“巧了,我也去帝京,我们一起吧。”说着,宋以恻便搂住了宋以惗的肩膀,俩人有说有笑地出门了。
“喂!什么情况?”宋以恬在沙发上躺着正敷面膜,坐起来看了一眼,没有得到回复。
“哥,帮我照顾好小乖乖和小可爱。”宋以恻本来打算带着两只兔子去的,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一白一灰两只兔子在病房里面活蹦乱跳的画面,觉得容易被发现,毕竟他要偷偷进去施针,就把兔子从背包里面抱出来,交给了院子里面的宋以恪。
宋以惗在门口站着,看起来像是在等人。
宋以恻催促道:“走啊,姐,走啊。”
他背着包,一副要跑出别墅区的架势。
真是太有活力了!
宋以惗急忙开口道:“哎哎,我们坐车过去。等等司机,马上就好,马上……”
但是她左等右等,就是不见旁边门里出来人。
她脾气上来,气势汹汹地冲了进去,“管迁,你死里边儿了?让我等你,你真是胆儿肥……”
冲进客厅,看见管迁的模样后,宋以惗不禁愣了一下,随后笑出了声,“……啊,变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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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逸就在管迁旁边站着,瞥一眼管迁的狗啃头型,憋笑憋得满脸通红,鼻涕差点儿喷出来。
“惗姐,我哥他被托尼老师给坑了,现在是不敢出门。”
宋以惗双手插着兜,绕着管迁打转,不停地上下打量着他,一脸坏笑。
“你应该只看脸吧。”管迁被宋以惗打量得有点儿无地自容,“我现在的头发应该不影响你看脸吧。”
“影响!特别影响!”宋以惗摇头道。
她总不能把自己眼里的画面分割成上中下三个部分,然后把管迁发际线以上的画面给眼动打上马赛克吧。
不行!太影响观感了。
她比着剪刀手,横放在眼前,不断张合着,从手指缝里面看去,只见管迁的颜值忽高忽低的。
带上狗啃发型就是土狗,只看脸就是帅哥。
管迁叹口气,伸手握住宋以惗眼前的剪刀手,拉着她往房间走去,“帮我选顶好看的帽子。”
“你这样出门比较安全嘛。”宋以惗调侃道,“管通应该都认不出你了。”
“我怕给你丢脸,多拉低你的颜值啊。”管迁眯眼笑道。
“呵呵。”宋以惗心想,我也可以不带你出去。但是说出来,管迁肯定要不高兴了,“你快点儿随便戴一个,就这个吧,”她随手拿起一顶黑色渔夫帽扣在了管迁头上,拉起他就往外走,“我弟还在等我们呢,不要墨迹,下次我可就不等你了。”
……
帝京。
“我终于回来了!”管逸打开了音乐,在驾驶座上摆动着舞姿。
一到帝京,整个人的气势都变了,好像回了自己家一样。
也对,他就是帝京人,在帝京不就是在自己家吗?
这整得好像在临杭受欺负了一样。
“哥,我们去哪儿?”管逸问完便跟着音乐大唱了起来,“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
“把音乐关了!”
冷峻的声音从他的座椅背后传来,管逸立马闭嘴,并关掉了音乐,动作丝滑如水。
这帝京哪儿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