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鑫啊!当时怎么能让夜儿跑了?!不够警醒啊!”皇甫龙摇摇头:“算了,金晨。”
七文很无语,坐在驾驶位开车。这件事情,自己也有责任,金晨这么做是在震慑圄!
“咳咳!”我费力的睁开眼睛:“你过来!”我看着圄说:“给我倒杯水。”
圄看皇甫夜醒了,忙给她倒了杯水放在桌子上,扶皇甫夜坐起身:“主子,您慢点。”拿着水杯喂皇甫夜。
我拦住他的手,示意他把杯子放下:“别担心,别怕。夜说过你算夜自己人,夜会护着你。”又看了眼皇甫龙:“圄不叫金鑫,圄是孙儿近侍,有错孙儿自己会罚。祖父要是想罚,孙儿替他受着,嗯。咳咳咳……”我伸手拽开衣领,好热:“圄,到你家的时候,我放你回家,你可以回家,也可以回我这儿。不会有人拦你。祖父,孙儿的奴仆您不用过问吧!”
“哼,还以为你就这么要睡一路,怎么?!听到自己近侍受罚,你倒是醒了!还真护短!”皇甫龙看着皇甫夜,她拽开了衣领,身上有些红红的。看来是内伤发作了:“我看看!”就伸手去探了皇甫夜的锁骨,确实有些烫:“金晨,冰块!”
金晨打开冰箱,拿着冰块包起来放在皇甫夜身旁。又看了眼圄,这家伙没敢在动一下。
冰块凉凉的很舒服,我看了眼圄:“祖父,孙儿是准备让他回家的。他要不要在回孙儿这儿,他自己决定。” “夜儿,真打算放他走?他已经是奴籍了,你让他回去,真的是对他好吗?”皇甫龙看着圄,现在眼神无光的跪在地上,眼睛里含着泪,想哭又不敢落泪。
“嗯,只要他真心改变,孙儿可以恢复他自由身,他不愿意回家也可以,孙儿可以给他想要的,放他自己生活。不过是个身份而已。对皇甫家来说,这些都是小意思!孙儿身有体会。”我的身份不就是他们想怎么改就怎么改出来的?!改名字,亮身份,改户籍。这些对皇甫家都是小事情!我抬手玩着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