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句话,母亲不是刚教过你,人为棋!”说着就动手行针。
“嗯。”我手扶着桌子,咬着牙,额头已经见了汗。
飞姐封了皇甫夜的内力,又在各个经脉上下针,看着皇甫夜现在的样子,这是很疼的,拿着手帕给她擦着汗:“忍着,做什么事情都这么急!昨天你也真是活该,没事去惹老爷子做什么?告诉过你,闯祸,跟在幻影不一样。我以前可以纵着你,不跟你深究,只要你不过份。但你以后惹事,要小心家法,皇甫家的家法。家规森严,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皇甫龙跟爱伦在家里吃了早饭,也来了别墅。一进门,就看到一个女仆在调教圄,手上的戒尺打起来,根本不客气。没在院子里见到飞姐跟皇甫夜,就走了进来。
“飞飞,夜儿!”皇甫龙走了进来,看到书房门口的人,云深,七文站在那里,就走了过去。
“见过老爷。爱伦小姐。”云深跟七文忙行礼。
皇甫龙点点头,走了进去。爱伦跟在身后。
皇甫龙一进门,就看到皇甫夜坐在椅子上,身体在颤抖,嘴角有血迹,脸色过于苍白。飞姐在一旁给她不时的擦着汗:“我还想着我来,你都已经开始了。”看着飞姐。
“爸爸,你真有意思!打成重伤,在给治治,治好了,在打吗?!”飞姐手扶着额头,不想看皇甫龙。
“妈妈,少家主,这是?!”爱伦跑上前,拿着手帕擦掉皇甫夜嘴角的血迹,现在的皇甫夜闭着眼睛,表情不好,脸色苍白:“少,少家主。呜……”看着好疼,不由的就哭了起来。
我睁开眼睛,冷眼看着爱伦,伸手去擦她眼角的泪,另一只手扶着胸口,咳着。手有些抖:“姐姐不哭,咳咳咳。夜不痛。”
飞姐上前把爱伦拉入怀中:“宝贝不哭,这么大的孩子,这么敏感,这是在给夜儿治伤呢!”说着,又看着皇甫龙。
皇甫龙叹了口气:“不要这么看着我,打她都是轻的。”
我皱着眉,这两位大神又是准备吵架?!忙开口:“孙儿知错,祖父打的好。咳咳咳,嗯。”
“皇甫夜,你!”飞姐有些不乐意,这孩子自己为她跟爸爸生气,她倒好。
“嗯,母亲,都是,都是孩儿的错,你要是生气,也,也打孩儿几下出出气。”我看眼门外的人:“七文,拿戒尺去。”气息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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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孩子!不要以为以退为进,我就不跟你计较。你不怕我真的揍你。”飞姐瞪着皇甫夜,这孩子耍小聪明。
“孩儿不敢。母亲是准备打哪里,先请母亲拔了银针。您想怎么打都可以。”我喘着气没有看他们。
七文摇了摇头,这些人这样。难怪少主昨天晚上想逃。到客厅中间的架子上拿了戒尺,走了进来,恭敬的双手捧着。
这两尊大神,本来就有些谁也不服谁来管我,昨天不过是个诱因而已。
飞姐看了眼时间,上前拔了皇甫夜身上的银针:“小P孩儿,不怕我一时失手把你打死了!”有些咬牙切齿的。
我扶着桌子站起来,跪在地上:“母亲想怎么罚,孩儿都受着。”
爱伦,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又跑去劝皇甫龙拦着飞姐。
飞姐从七文手中拿过戒尺,举了起来,高高的,眼看就要打下去了。
“飞飞!”
“妈妈!”
飞姐手中的力道却很轻,敲了一下皇甫夜的头:“真是个小毛孩子,还跟母亲耍小聪明。我可不是你祖父,对你下死手。我罚你,可比这个疼!”说着把戒尺放在桌子上。
我当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噬心蛊。也是,祖父那皮肉之痛跟噬心蛊比,确实区别很大!一个消耗心力,性命,